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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脸色缓和下来,容卿便服侍他躺回床上,拉扯被子的时候,发现他下身仍旧矗立着,半点疲软的迹象都没,她睨着他,轻笑道:“殿下口是心非呢。”
解释便是掩饰,安玥索性闭眼,想着睡着了欲望自然也就纾解了,却不料容卿舔着脸皮凑过来,开始细细的啃咬自己的唇瓣,力道依然如替自己揉捏额头般,适宜的让人沉溺,不觉间已被她侵入唇齿间,轻佻的舌搅动起一波又一波风浪。
只是这也罢了,她的手也不安分起来,先是在他光滑的胸膛上游移,不时的拨弄两只娇嫩的樱果,一路攻城略地,却偏偏不直捣黄龙,酸麻在脊背四肢处一点点聚拢,呈旋涡状将他搅进去,却在关键时刻寻不到出口,迷糊间听的她诱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求我。”
“求你?不,我安玥从未求过人,以后也绝不会求人。”
脑子里这般想着,身体却早已屈服,奔腾的欲望在身体里叫嚣,他听见了自己沙哑着嗓音哀求道:“求求你,给我吧。”
容卿跪坐到他身上,对准那坚硬之物坐了下去,九浅一深,九深一浅,使出浑身解数,把安玥伺候的神魂天外,只觉浑身如同置身于温泉中,舒服的连脚趾都伸直了,而高潮降临那刻,他浑身抽搐不止,浑浑噩噩间觉得便是这般死了也值了。
作者有话要说:河蟹爬过,只剩下肉沫了。
预料到今个的早朝不可避免的会涉及到路沈两家的这桩案子,安玥帝卿的心情想必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众大臣惟恐行错差池惹来祸端,离上朝还有大半个时辰的时候,就早早聚集到金銮殿外。
卯时正,侯在乾清宫外的宫侍们端着脸盆毛巾一涌而入,众大臣揣摩着想必是殿下起身了,于是俱都停止了交谈,各自按照循序站好,只等侍书公子公子出来唱和,便进到金銮殿去。
屏息静气的等待到卯时三刻,乾清宫的正门被“砰”
的一声踹开,接着一个身穿粉色绸袄水绿衫裙的女子从台阶上咕噜咕噜滚下来,摔趴到坚硬的汉白玉地砖上,一身黑袍的安玥帝卿走了出来,身后跟了两个端着水盆的宫侍,他扬了扬手,冷冷的吩咐道:“泼!”
满满两盆水浇下去,这女子顿时变成落汤鸡,冬日清晨寒气郁积,眨眼功夫头发眉毛便结了一层冰,那女子却丝毫不惧怕,脸上挂着淡定和悦的笑容,懒洋洋的斜靠在那里,仿佛受惩罚的是别人,她只是坐着小轿路过此地的一个看客。
“跪好!”
安玥不悦的瞪了她一眼,“好好在这里反省下,待本宫下朝后,再来收拾你。”
既是这般说,便没有性命之忧了,众人刚替她舒了口气,却听到她不怕死的嘟囔道:“殿下要打要骂只管来便是了,容容不觉有错,纵使跪死在这里,也反省不出什么。”
安玥拢在袍袖里的双手握紧,脸色更是黑的堪比锅底,侍书瞥了容卿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上来圆场道:“容容姑娘刚醒来脑子还不清醒,让她在这里冻一冻,指不定回头就明白自己的错处了。
殿下,时辰不早了,该上朝了,大臣们都在那边等着呢。”
他将头转向金銮殿,吓的那些静看好戏的大臣们连忙低垂敛目站好,侍书忙清了清嗓子,高声道:“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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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玥在床事上向来霸道,从不容许自己处于劣势,然昨夜容卿竟敢趁他酒醉胡来,现在想来那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的感觉都让他后怕的发抖,更别提她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逼得自己出言求欢,随后整个身体像脱缰的野马般失去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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