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昕络看也不看她,坐到边上椅子里,继续埋头苦读,柳瑛又蹭过去,从背后搂住他脖子,厮磨道:“人家知错了,络儿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错在哪里?”
苏昕络将书往桌上一放,挑眉看向她。
柳瑛将头埋在他肩上,边在他颈窝处亲吻边回道:“不该饮酒……不该晚归……”
“倒是清楚的很,合着你是明知故犯不把本公子放在眼里?”
苏昕络脸色更加阴沉,抬手欲将她甩出去,柳瑛连忙丢掉方巾搂的死紧,抓过苏昕络一只手按在自己胸口,信誓旦旦道:“天地良心呀,我柳瑛眼里心里只公子一人。”
“你……”
苏昕络语结,别过头哼道:“谁要你听说这些……”
青杏酒初饮青涩,回味甘甜,后劲上来却又比一般清酒浓烈,她站立一会便觉腰酸腿软,索性衣摆一撩便跨坐到苏昕络腿上,双手环住他脖子,软糯着声音道:“那络儿想听什么?”
说话间,唇瓣故意几次三番的扫过颈窝处,引来苏昕络浑身一阵轻颤。
她得意的发出咯咯娇笑,火热的唇不再刻意留情,一步一个烙印的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往下,直抵胸前那粉色樱珠,唇齿轻启一口将其含在嘴里,逗弄于两颗贝齿间,右手缓缓下滑,中指弯曲成拱形,在他那早已涨大的坚硬上轻弹几下,然后紧紧陇进手心,嘴里含混不清的嘟囔道:“还真是敏感……”
腮染春色,两颊泛红,烛火照耀下,一双眸子里散满细碎的星光,两片柔嫩朱唇正贪婪的吮吸着,这样的柳瑛让苏昕络无法推开,况且已是数次欢爱,自己对此已不再恐惧跟排斥,甚至有了些食髓知味之瘾,便横了横心,扯掉她中衣的结扣,拽着领子将其褪到腰间,布满老茧的大掌贴上她光滑的脊背,来回慢慢摩挲着。
“唔……”
柳瑛舒服的呻吟出声,苏昕络受到鼓励,便索性手掌一运内力,只听得“哗啦”
一声,新换的衣裳便成了碎片,她抬起迷蒙的双眼打量了下自己光裸的身子,联想到那本春宫图里的场景,惊恐道:“喂,你可别乱来……”
苏昕络双脸顿时红艳欲滴,恼羞成怒的瞪着她,再次“哗啦”
一声将自己裙衫撕碎,将那坚硬之物对准花心,两手托住她玉臀向前一推,便是亲根没入,柳瑛闷哼一声,身子由于重力往后跌去,吓的她连忙伸手搂住他脖子,皱眉无奈道:“怎地这般猴急,憋坏了?”
两人自打圆房后胡天胡地了大半月,柳瑛闲下来仔细一琢磨,觉得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毕竟自己就这么一个夫郎,若是用坏了那就得不偿失……为着以后长期福利着想,便提议每隔三日方可欢爱一次。
偏巧前几日是苏昕络父亲祭日,他跑去祠堂静守了七日,算起来这中间隔了约莫十来日,像他这般血气方刚的年纪,也委实隐忍的辛苦了些。
甬道湿润温暖,细嫩紧紧将自己包裹住,苏昕络舒服的浑身一颤,便抱着她身子动作起来,藤椅狭小,难以容纳两人,来回间难免要碰撞到,柳瑛捂住膝盖疼的“嘶嘶”
抽气,惨叫道:“不行,换阵地,赶紧换阵地……”
生生被打断,苏昕络眸子里欲望火苗四处乱窜,他抬手将桌上笔墨纸砚账本书籍扫到地上,站起身将柳瑛压上桌面,两手分别搭上她双腿,轻一用力便将其分开,毫无遮掩的娇花便呈现眼前,花瓣粉嫩艳丽,嫩芽饱满圆润,花心细缝处有几米晶莹细线涌出,苏昕络脑中顿时有闷雷闪过,炸的他几乎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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