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身形是如此巨大,让他觉得自己是一只柔弱无用的小兔,任由老鹰叼着玩耍,顿时脸孔憋得通红。
“皇上,您留下一份书信就乔装出宫?到底是谁耍赖?谁大胆?”
景霆瑞的手指轻抚着爱卿纤细的手腕,那里留有绳索的勒痕。
“那个……”
不提起这事还好,一说起来,爱卿便是一肚子火,嚷嚷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和宰相连手逼朕成婚!”
“让您纳妃的事情,末将事先并不知情。”
景霆瑞蹙起眉头,明显不悦地道。
“你少骗朕了!
那日宰相问你,是否也有此意,你不是点头称是吗?!”
爱卿气鼓鼓地道。
“那时,末将以为宰相大人问的是,是否同意皇上派军去北部剿匪一事,在末将进入御书房之前,等候在门旁的礼部侍郎王大人告知说,您们正在商议北部匪寇作乱的事,末将正好也想请皇上恩准发兵,于是才有了这个误会。”
景霆瑞承认是自己疏忽大意,被人摆了一道,然而武将和文臣间的间隙之深,又岂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得清的?明明是一场算计,他却只能以“误会”
带过。
“你也太笨了吧!
这么大的事都能弄错?!”
爱卿并没有看出其中的名堂,很想去敲景霆瑞的头,但无奈双手被压得实实的!
只能对着他干瞪眼。
“是末将不对,但念及末将为您收拾宫里的残局,又千里迢迢护驾有功,恳请皇上饶恕末将的乌龙之罪,准许末将随扈您左右。”
“等等,收拾残局是何意?朕不是已经留有书信,说要去北方监督要塞建造?大臣们应当理解才是。
还有,你千里迢迢赶来是没错啦,可你怎么知道朕是往南方走的?朕明明写的是去北方啊!”
爱卿盯着景霆瑞俊逸的脸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皇上,所谓知子莫如父……”
“你什么意思?!”
爱卿的眉头都揪了起来,自己还未幼稚到给景霆瑞当儿子吧?
“自您蹒跚学步起,末将就与您朝夕相对,自然摸得清您的想法。”
景霆瑞倒也坦诚,“您留下书信,不过是想‘声东击西’罢了,而这个,还是末将教会您的。”
“呃……”
爱卿顿时一呆,他就为了让景霆瑞相信,才故意留下表明自己要去北方的书信,结果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让景霆瑞猜中了他真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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