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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小厮悄悄从人堆里溜过来,覆在周律耳边低语几句,就见周律笑容微僵,但很快掩饰过去,并顺手从桌子上提起一只酒坛,照着那教头的头顶就倒——
席间迸发出激烈的笑声,那教头回身作势要打人,周律佯装鼠窜,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隐没在了人堆里。
一出驿馆门,周律忙问刚才那小厮,“大人也进宫了?”
“东门守将怎么也不开城门,大人还在城门外。”
东门守将?东门守将隶属亲卫营,恐怕也只有曹重有办法,可是曹重刚才酒醉被抬回了侯府,现在去找也来不及啊——对了,还有一个人也可以——停下脚步,转身又回了驿馆——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章身世
有的时候,担心往往是一种预感。
就像此刻的樱或,她担心帮她开城门的是那个人,结果就是那个人。
她担心跟他独处,结果就是跟他独处。
周律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外人——而且还是一个醉鬼。
坐在马背上,心急如焚——那詹耀是个暴脾气,自从在南郡战败,被罢了兵权,仗着自己是太后的胞弟,已经借酒闹了两次,都被严词厉色,难免心生不忿做出些出格的事来,“你敢动一下。”
见曹彧从暗处走来,忍不住语出威胁——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跟他玩什么小儿女的打打闹闹。
她不威胁到罢了,他还会以礼相待,越是威胁,越是逆反——走过来,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我敢不敢,你应该最清楚。”
攥着她的手腕往暗巷拉,“想进宫就别乱叫。”
樱或看一眼四周——周律他们都去了四门打探,还没回来,他们不在,她实在拿他没办法。
暗巷很窄,四尺多宽,两侧是高高的宫墙,月光沿着南墙的鸟兽飞檐斜迆下来,投影在北墙上,形成无数个鸟兽图案,他们就走在这些图案的下方——静谧、诡异。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见一扇三尺宽的木门——宫中的大小角门都有记录,这扇她却不知道,大概又是宫人为了偷盗宫中物品外售而私设的,真是屡禁不止。
门锁得很严实,他推了两下,大概是觉得可以踹开,抬腿就要踹,却被她拽住——万一里面有人把守,岂不打草惊蛇?
既然不能踹——他抬手拉下她的斗篷帽,取下她头上的发针——开锁。
这道门应该是被弃用了,因为门里已经垒了半人高的砖墙,踩着他的膝盖爬上矮墙,下来时亦如此——他们几次共患难,这种身体接触发生过很多次,几乎都快成习惯了,却唯独这次让她很排斥,可能是因为上次在八马镇的那件事吧——
同样作为当事人,曹彧当然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但与她不同,他是想再见的。
“喵——”
野猫被他们的突然闯入吓得一声惨叫。
而她不比野猫强多少——后背紧紧靠着他的胸口,双手紧抓他的衣襟——幼时在冷宫被野猫伤过,所以她对这东西很膈应。
曹彧的胸膛微微起伏——在笑她刚才还一副清高样,现在却靠他这么紧。
她能感觉到他的取笑,却没有立即推开他以示清白,而是在仔细看清脚前再没有会动的黑影后,方才松开他的衣襟。
两人在灰暗中对视一眼——
自从发生了八马镇那件事后,他们心里都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上下级、亦或长辈晚辈的关系,所以她才会想避免交集——他们俩很难接受彼此的性子,也驯服不了彼此,现实的条件更不可能允许他们有任何亲密,一旦太后知道他们之间有这种亲密,不是牺牲她,就是把他彻底排除在权斗之外,亦或两人都不得善终——这些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她选择暂时躲避。
“相信你也有很多想做的事,最好不要拿自己的前程开玩笑。”
以她对他的观察,他想做得远不是齐国能盛得下的,需要长久的奋斗和努力,“还是好好照着你的原路往前走。”
走偏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所以你连新婚府邸都给我准备好?”
她是在向他证明他们之间没有暧昧,还是在向自己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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