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的,解语臣也是这么用的,而且他们是怎么在无三省清醒的时候给他喂下去的。
“咳咳,我们还给他喂了生死水迷幻剂和负面消除剂,等他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顶多就是觉得脑袋比较沉。”
无邪摸了摸鼻头,尴尬的搓搓手。
虽然不道德,但他们确实知道了想要知道的事情。
闻言,解语臣一言难尽的看向无邪,也不再多说什么,便看起了手里的录像机。
没有比亲耳听到更直观的了。
解语臣不知道用什么心情看完了这一切,只觉得心里酸涩得紧。
他八岁当家,群狼环伺,解家的长辈一个个死的莫名其妙,只有一个自家爷爷当年留给他的黑瞎子,但也仅仅到他十八岁,他便也消失了。
道上都说南瞎北哑,但在他心里黑瞎子是特别的,在他年幼时那就是他避祸的唯二去处。
“他还真是为了所谓的局,连家都不要了呢。”
解语臣缓缓地吐出一句,声音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颤抖。
“要不来点糖果,心情会好点。”
齐月月不会安慰人,但还是学着邓布利多的方式安慰起来这个灿烂的像海棠花一样的青年,她不会承认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谢谢。”
解语臣没有拂了她的好意,但这酸涩的牙疼甚至在嘴里乱蹦的的糖果到底是从哪买的?
所以他俩刚刚在树底下就为了抢这玩意!
瞧着解语臣面容扭曲,齐月月下意识看了眼手里的糖袋,一时间哽住了。
酸味爆爆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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