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宗元气道,“关键是不能除名。”
这要是现实里,他真的得踹出书院,管他是谁呢。
徐夫人好脾气道,“老爷何不和妾身说说这位学生的情况,我也好为老爷分忧。”
她还真是对自家老爷新收的学生好奇。
哪个学生能让老爷这样生气,又不得不继续教。
总不至于是宫里那位。
应当不是,那位太傅和老爷师出同门。
两人从来没个好脸色。
更不会教同一位学生。
当初选太傅,就是因为自家老爷性子太直,所以没去成。
反而选了那位去了。
徐宗元当然不能往外说,连自家夫人也是不能透露的。
这是那学堂的规矩。
但是他确实需要人分担。
于是也不说谢来的身份,但是把谢来的情况给说了。
徐夫人听着越发云里雾里,怎么也想不到这学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隐晦的看了眼徐宗元的脑袋瓜子,觉得莫不是癔症?
但是她还是出了注意。
你又不能踹了人家,必须得教。
那就只能哄着了。
让他离不开你这老师,自己选着上你的课不就成了?
徐宗元一听不乐意,太丢老脸了!
“那就看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你的学生重要。”
对徐宗元来说,面子当然比学生重要。
但是那天书又比面子重要。
“怎么哄?”
“这种事儿只有学生知道,自然只能问学生了?”
于是徐宗元也不管这天黑了,就把住书院里的一个学生找来了。
和蔼的关心他的学业。
这学生叫柳留。
是柳侯府上的世子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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