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没有用。
女流氓的威力巨大,患有心癫之症的女流氓能把一切干翻。
她甚至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谢玉弓,就让谢玉弓觉得自己连灵魂都被她舔遍。
总之白榆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未等彻底清醒,就听娄娘来报,说:“九皇子病情反复了,高热得十分厉害。”
“大小姐,要去看看吗?”
白榆坐起来,坐在那里愣神。
早上起床就好似早古电脑的开机仪式,总得有个仪式。
好在娄娘也习惯了白榆这样子,一边和她说话,一边伺候着她洗漱穿衣。
看到她枕边放着的玉石,愣了片刻,再看着白榆的眼神更是心疼不已。
旁的女子嫁了夫君,就算不是终日甜蜜,至少新婚后的几月也不至于独守空房。
可嫁了九皇子……纵使是个皇子又能如何?
容颜损毁便罢了,那般痴傻,自然是连床笫之事也不能的。
娄娘忍不住开始为自家的大小姐担心。
若是怀不上九皇子的孩子……若来日九皇子死了或是彻底疯癫了,没有小皇孙傍身,大小姐要怎么办呢?
娄娘伺候着白榆洗漱,为她梳头的时候,白榆向后靠着,靠在娄娘的肚子上闭上了眼睛。
像小时候那般依赖她。
娄娘眼睛有些发酸,然后暗自琢磨了点事情。
白榆洗漱好吃了东西,才听桃花把九皇子的事情仔细禀报了一番。
“九殿下脚腕肿得老大,医师揉的时候却一声都没有叫,也没有乱踢人。”
“九殿下高热不退,喝了药这都一个时辰了,还是烧得厉害,柳枝给九殿下手心和脚心还有脖子都擦了酒,还不知道能不能退下去。”
桃花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自家主子的面色。
桃花眼神之中已经没有什么委屈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主子的不喜,但是没关系,她再重新让主子喜欢她就是了。
这段日子她做事总是格外认真,她不相信自小长大的情谊,会这般轻易散了,主子肯定只是暂时生她的气……
白榆听闻谢玉弓崴脚了就有些惊讶,又听说他发烧了,更是疑惑不解。
还装病?
难道是通知了一次皇宫,还是未能达到目的?
白榆坐在桌边上,手指搓着袖口,沉思片刻,对桃花道:“拿着我的玉佩去皇宫请太医。”
白榆玉佩递给桃花,觉得晾她晾得差不多了,伸出手指在她脸蛋上勾了下,算是缓和。
说道:“好好去办事,装得着急一些。
见了太医,就说……九皇子高热说胡话,一直喊父亲和母亲,记住是喊父亲母亲,不是父皇母妃。”
“我知道了!”
桃花一双桃花眼,激动得都瞪圆了!
大小姐终于开晴了!
“我一定按照主子的意思办!”
“去吧。”
白榆喝了一口茶说。
桃花兴冲冲地跑了。
白榆回想剧情里面有简单介绍过一句,就是说谢玉弓也得到过皇帝的宠爱,在皇帝还宠幸他母妃的那时候,关起宫殿的门来,不光教授谢玉弓储君帝王之道,还许他称呼他为父亲,而不是父皇。
剧情里这一部分是用来烘托谢玉弓被厌弃之后的凄惨,和之前的对比,得到之后失去,永远比得不到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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