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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声凝能有什么想法,季巍澜那里肯定是不能回去,最多是去安清茶庄陪一陪老人家。
两个人虽然领了证,但从传统中国的角度来说,没有举办婚礼,甚至没有订婚,怎么看都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自然过年也就不适合去了宅。
想到结婚,季声凝猛地想起尤郁的话,还是给孙一冉发了一条信息。
声声不喜:【我听说沈安知真的向沈家下手了,小烟这段婚事有可能做黄。
】
孙一冉回得快。
冉冉升起:【我知道,之前已经打听过了,沈安知手段有点下三滥,利用尤家,真看不出他是这种人】
冉冉升起:【还好当年你及时抽身!
】
所有人都以为,当年她一定心动过。
沈安知包装的多么好,温柔帅气多金,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点,甚至在很大的程度上,包装后的他远比了呈言适合做一个丈夫。
季声凝也是在今天面对尤郁时,才可以坦然说出,当年她丝毫未曾心动。
那些因为无条件纵容而产生的可以试着恋爱的心情,从来都不是爱情。
没有悸动,没有揣测,没有不安,甚至没有一丝的担心未来是否会分开。
爱情从来都不是理性的代名词,甚至它是一切快乐的根源,也是世间大半痛苦的开端。
她在了呈言身上,体会到了所有这些心情。
这才是爱情。
想着,季声凝不由得偏头瞟了两眼开车的人。
她这些年也见过不少优渥的男性,不论是南法海边金发碧眼热气洋溢的少年,还是恣意潇洒眼眸含笑的十八岁,亦或是内敛含蓄,沉着冷静的精英。
好像都不及他给予她的这份慵懒惬意却又自得闲适的矜贵。
是从骨子里带着的,让人甚至可以忽略掉外表精致的优越。
她自以为看的隐蔽,不着痕迹却眼神炙热。
以至于了呈言开着车,几度晃了神,想要伸手捂住她的眼眸。
是以刚刚下了车,还未等换下衣服,就把季声凝拎回到房间里,做了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时间久了,季声凝就对了呈言的套路有了些许了解,无外乎是温柔和强势两种风格。
转变的缘由大多看季声凝的配合程度,若是她乖巧顺遂,那必然是温温柔柔,若是她兴起,主动一点,这一晚上就要被折腾个翻天覆地。
愉快是愉快,心动也心动,可总有没有太多的惊喜。
结束后,季声凝穿着睡衣歪在大理石的水台旁吹头发时,小声嘟哝了句孙一冉的口头禅,“一生只睡一个人,是多少有些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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