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辜七一个人瞎琢磨得来的,根本没人指点她。
饶是如此,她还觉得自己想得很有道理。
先前还将裴池怨得跟什么一样,这会就已经自己给原谅好了。
非但如此,辜七还觉得……终于是了了自己的一桩心事!
她同韶王殿下成亲已有一段时日,这可不就是头等紧要的大事么。
就是她娘慧灵郡主说那事时那样含含糊糊遮遮掩掩的人,也再三叮嘱了自己一定要在房事上尽了夫君的兴致。
辜七拧起了眉头,实在是不懂到底什么才是尽男人兴。
然而,她心里头咯噔一声,当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妥。
……她刚才那样不情不愿,可不就……让人不痛快?
辜七懊恼急了,倘若旁人在自己情绪高涨之时非但不予配合,还一味的哭哭唧唧,那她肯定是要厌恶至极的了。
她如此惶然不安了会,当即又想到了裴池最后离开时说的那句话,那话的意思……大约就是告诉自己他晚上还要继续。
这是不是意味……自己还有补救的机会?
辜七站起了身,急躁不安的在屋子当中来回踱步,旁的都还好办,可这……真是愁死她了。
她倒是很想顺从她娘的话去做,可一想……一想到刚才,就深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到。
这天底下,恐怕再也寻不出跟辜七现在境遇一样的人了。
偏这等紧要时候,居然连着个能帮她出主意的人也没有。
忽然,辜七脑子里头冒出了一个极好的主意来,这也正是依葫芦画瓢!
想裴池平日风仪有度,哪有过刚才那般……“无赖奸诈”
过。
她思来想去,只可能是跟他喝了酒有关。
既然裴池喝了酒,那辜七觉得自己也很有必须喝点酒来撞胆。
此法,妙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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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时候,俞府后门停了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这马车才刚停下来,那朱漆门就开了半扇,显然是早有人候在这边等着了。
窄窄的门檐下挂着写了“俞府”
二字的火红灯笼,灯笼发出幽若光芒正在夜风中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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