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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漂亮的脸在梦里笑得甚至有些狰狞。
后来情景就在不断变化,有很多都是她在那间红砖房子里,破旧的木床上,被秦椹各种……
他有很多恶劣的爱好,倒也不是多么暴力地折腾她,只是特别喜欢听她不由自主的喘息和呻吟,喜欢用各种令人羞耻的话来羞辱她,更喜欢逼着她求饶……他的呼吸总是炽热,他的身体充满力量,他的眼神仿佛火焰一般,又喜欢在兴奋时说出特别残酷的话。
陆甄仪有时沉迷,有时不由自主,但是最经常还是疲累、沮丧、彷徨和失望。
即使知道他那些话只是兴奋时的调剂品,还是会如同刀子一样刺在她灵魂里。
她讨厌那些状态,讨厌被那样对待……却无法逃离,令人窒息。
她在梦里也曾试图平静地好好交流,向他叙述她的难过,希望他不要逼她。
可是唯独在这个问题上,他表现出完全的不可沟通,甚至她一谈及,他就会那样笑着说:“……怎么,现在就想要……吗?”
“女人和男人不同,没有能力的局限,所谓的承受不了只是不想接受这个男人的借口而已。”
“……不要跟我说真的,如果是真的,我也会设法开发出你的新极限……”
“是啊,你也知道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愿意履行夫妻的义务?”
“男人用血和汗换来你的生存,也不足以让你打开双腿吗?”
“……我想要你乖乖的,只要你乖,我就会一直爱你,保护你……”
……
那些喃喃的,温柔又极为冷酷的话,仿佛诅咒般在耳朵里缭绕,无法摆脱。
到最后她闭上嘴,什么也不再说,甚至连眼泪都不愿在他面前流。
默默地忍受。
因为身边的孩子她没有办法凭着性子来摆脱,于是只好隐忍,这种委曲求全让她心脏日复一日徘徊在窒息和爆炸的边缘……
陆甄仪喘息着醒过来。
额头上都是汗。
身上、腿间似乎还残留着他沉重的压力,胸脯似乎还在隐隐作痛。
秦椹被她惊醒了,迷迷糊糊伸手摸索她,嘴里说:“怎么了……又做梦了?”
可能是梦里的情况太逼真了,她又一次模糊了现实和梦境,那只伸过来抚摸她的手,难以避免地和梦里重叠,忍无可忍,她“啪”
的一声把他打开。
秦椹清醒过来,按亮了帐篷灯,皱眉凝视着她:“甄仪?”
陆甄仪觉得自己现在状态肯定很不好,她感觉到发飘的虚弱感,晕晕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只余下一些喘息和额头的汗,心脏在胸腔里砰砰跳。
秦椹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伸手给她擦汗,低声说:“到底怎么了?”
陆甄仪微微平息下来,闭上眼睛,说:“没事,只是做了些不好的梦。”
“不……好的梦?”
秦椹缓缓开口,似乎在咀嚼这词句,“到底是什么样的梦?”
陆甄仪睁开眼看看他,低声说:“我现在不想聊。”
秦椹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似乎是不愿意放弃,但是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躺下把她轻轻抱在怀里,触碰到她时,她瑟缩了一下。
秦椹不动声色,只是用缓慢的动作把她抱紧。
“睡吧,无论什么事,有我呢。”
他低声说,“什么都别怕。”
在外头可能有危险,当然要值夜,值夜的顺序是商量好的,除了秦椹开车和开路辛苦,不参与值夜,其余人是每人两个小时,但是通常一晚上大家也就睡八小时,所以没轮到的人就第二天晚上第一个开始,而今晚轮空的就是陆甄仪。
这一夜就这样过去,六七点钟的时候,最后一个值夜的宮徵羽来敲他们的门。
秦椹起床开的门,看到她,皱皱眉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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