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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她伸出手,说:“宝贝儿,过来。”
念萁却像是被这一声“宝贝儿”
激怒了,她抓起床头柜上一本书就朝他砸来,马骁闪避了一下,躲过书,第二本又接着砸了过来,马骁一手拨开,手臂一长把她拉到身上,在她耳边喊一声“念萁”
,念萁怒视着他,眼里的火花要溅了出来,马骁呼一下吹熄了蜡烛,抱着她睡好说:“乖,别闹了。”
脑后有硬硬的东西硌得他痛,他拣出那本书贴墙放着,又哄她说:“在气什么?说给我听,我听听是不是值得生气?”
念萁的脾气突然变得十分的别扭,她问:“你道不道歉?”
马骁知道自己挺混蛋的,知过即改地说:“我知道了,我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长时间不给你电话,但国际漫游很贵的你知道吗?我省下这个钱给你买了东西了,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念萁咬牙说:“你再说一句废话试试?”
马骁果然就不再说一句话了,他知道她要听的是什么,但他不想说,他只是乖乖地闭上嘴,只用嘴唇在她脸上轻碰。
念萁翻个身背朝着他不理他,马骁将她拥在身前,也不再强要她消气。
半夜时分轰隆隆地打起雷来,两人都被雷声吵醒,又被身边人的热量唤起了记忆,开始沉默地索取。
不再剑拔弩张地谁想战胜谁,不再耀武扬威地谁想打败谁,只是很自在很随意地借身体倾诉爱意。
只有真正相爱的男女才会有这样的深夜缱绻,它用不着培养情绪,用不着做任何前戏,身体在一夜的酣眠后进入最佳的状态,柔软放松,熟烂于胸,不急不徐,不温不火。
甚至不带一点□,只是一种结合。
甚至不用达到某一种程度,结合之后,又进入了睡眠。
就像呼吸一样的自然,就像睡眠一样的自然。
你不会记得你在呼吸,你也不会记得你是几时入睡。
呼吸和睡眠只是生命体征的一种状态,不需要记起,从不会忘记。
他们入睡时电闪雷鸣还在继续,以至后来下了暴雨也不知道。
暴雨带走了闷热,凌晨时凉意袭来,念萁把枕头下的薄被单扯出来抖开了盖在两人身上,躺下接着睡觉。
直到早上,念萁在生物钟的催促下醒了,摸出手表看一看,推推马骁说:“醒醒,你该走了,一会儿我室友要回来了。”
马骁闭着眼睛应了一声,搂紧她问:“几点了?”
念萁说:“五点半了。”
马骁说这么早,念萁说:“我室友六点回来,六点半我们吃早饭,七点上课。
你说早不早?”
马骁说:“这个时间出去没车子。”
念萁说:“不会啊,没车子我室友怎么回来的。”
马骁说:“也许人家有人送?”
念萁便不说话了。
马骁坐起来随口问:“她为什么住在外面?”
下了床就往阳台上走,念萁“啊呀”
一声叫住他,“你干什么?”
马骁说:“我洗了衣服晾在外头。”
念萁说:“我去。
你这个样子被人看见,我的名声就要毁在你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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