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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时闻笑着点点头,“我能每天喝都喝不腻。
”
白铮笑出声,他知道时闻说得夸张了许多。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永远都吃不腻的东西,再好的东西,天天见天天闻,只同一个空间你就知道那样东西,几时沸腾几时离火,这种熟悉到吐的日子,怎么可能不厌倦?
只是人总是不争气,会被这种轻易可以戳穿的谎言取悦,兴许妈妈当初也没有信这样的谎言,但仍然为这样的取悦心动,为取悦自己的人心动。
“我多做几次往你学校送,恐怕你以后看见我都要躲着走。
”
“那不能,不过别往学校送了。
”
“怎么?”白铮不理解时闻怎么突然说出这句话。
时闻笑了笑,“你忘了,我去当老师只是为了完成委托。
”
想起确实有这回事,白铮问,“现在委托完成了?”
“早就完成了,所以打算提辞职。
”
“确定了?不再好好想想?”
时闻喝粥的动作停了停,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我不适合当老师,那个环境太安逸了,会让我放松警惕,一旦放松人就会腐坏的。
”
白铮觉得时闻此时的行为像是在躲避着什么,躲避安逸,躲避和平,好像他觉得自己本就该在腥风血雨之中徘徊,而不是在平和日子里堕落,这种躲避是白铮很难理解的。
“不说这个了,谈点别的吧。
”时闻继续喝着粥,“想知道我完成的那个委托的全部吗?”
“你说我就听。
”白铮一点也不想随了时闻的意,他算是看出来,眼前这人是一个坏心眼的家伙,最喜欢看别人着急,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别上他的当,安静等着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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