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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色丁香花好看,他想摘一朵。
于是情不自禁地朝井里的景象伸出手去,奇怪,明明水面近在咫尺,他为什么触碰不到?
江屿澈未免有些焦急,他越伸手路峻竹离他越远,直到几声剧烈的咳嗽声将他从近乎魔障的状态中解救出来,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半个身子都伸到井里来了,井里杂草丛生,井壁满是青苔,丝毫看不出是有过水的样子。
果不其然,又是幻觉。
唯一不变的只有那个被扔到井底的莲花蜡烛,此刻已经是熄灭状态了。
他赶紧把身子折回来,这一遭弄得他头直发沉,察觉到自己抓住井边的手似有异样,抬起来一看吓得他差点没再跌到井里去。
那张镇着枯井的符不知什么时候粘到了他的手心上!
地上哪里还有什么脚印,只有被拆得零七八碎的木板,这些都曾是盖在井上的东西。
是他自己把枯井的封印给解开了?!
这破井真是邪门,别说弈少爷,他都要被吓病了。
就在他怔愣之时,西客房的灯忽然亮了,咳嗽声断断续续由远及近,房门也敞开了一条缝。
里面的人要出来了!
来不及多想,江屿澈飞速把地上的木板再度盖到井口之上,又把粘在手心上的符粘回了木板上。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他需要一个藏身之处,不然他一定会被西客房里出来的病秧子弈少爷抓个正形,到时候百口莫辩可就有大麻烦了。
左顾右盼之下他瞄到了长廊旁成排的花盆,也不知道什么花能用到那么大的花盆,来不及想那么多,他猫着腰就拱到了花盆后。
也许是他动作幅度大,也许是一时紧张没有粘牢,那张镇压符纸竟然随着他飘到了花盆后。
江屿澈暗骂一声,只希望弈少爷不要往井边来,转念一想南星说他是被井里的东西吓病的,肯定不会过来了,随即放下心来。
西客房闪出来一个高挑消瘦的身影,脚步极缓,走两步歇三步,径直往井边来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越走越近,江屿澈越紧张,又强迫自己镇定。
借着月色他看清了那位虞弈少爷的长相,是个端正俊朗的帅哥,只可惜脸色太难看了。
只见他慢慢凑近枯井,将上面的木板一块块搬开,整齐地放好,然后扶住了井口的边缘。
接下来,江屿澈看到了令他头皮发麻的一幕。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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