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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必这样。”
仲尹夏轻叹了一口气。
商樊握着他脚腕的手顿了一下。
仲尹夏笑了笑:“您抬起头来。”
“好。”
仲尹夏用手掌捧着他的英俊的脸颊,专注的看着他,足足好几分钟,读懂了什么,先是震惊,不可思议,而后,释然的摇了摇头,感概世事弄人,多磨的未必是好事,用很温柔的语气问:“先生,您喜欢我了吗?”
商樊眼睛忽的一亮,太短暂,可仍被仲尹夏捕捉到,但他并没有回答。
“最好不是。”
仲尹夏喟叹了一会,轻声说:“我承认我太好欺负,软弱无能,恨不好一个人,即便这26年以来我所有的痛苦和不堪都来源于你,可我最后却没办法怨你半分。
首先,是我心甘情愿的,可我并没有为此后悔,再者,商樊,我从你这里也得到了快乐,我并不能因为你的伤害而否定这一点。”
商樊接受着仲尹夏不再波动的柔和目光,想,这是分离吗。
“我不会把自己经历的苦楚一分一毫的计算着还给你,无关我善良或者愚蠢,那是对喜欢过你的我的最起码尊重。
但是,商先生,你看啊,我其实连这样的姿势跟你说话都觉得很不习惯。”
仲尹夏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商樊,而商樊的身子放的很低,单膝着地,抬头和仲尹夏对视,专注而认真。
“你果然不适合低着头。”
仲尹夏总结。
漫长的沉默。
商樊从始至终紧绷着一张脸,精神力高度集中,在大脑里判断他应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接受仲尹夏把他拉起来的轻微动作,如仲尹夏所愿,再次立的修直,绰态挺拔。
仲尹夏微笑着,找好角度和位置,和他平视,说:“这才是我们该有的最好姿态。”
又说了句晚安,好似明天的夜晚,商樊还能听到第二句这样的问候一样。
但其实第二天早晨,仲尹夏甚至连一声再见也没再跟他说。
十月金秋,晨风微凉,商樊站在六楼的阳台上,看着仲尹夏抱着小团子走出住院大楼。
顾言漠坐在驾驶座位置,长姐打开车门对仲尹夏招了招手,仲尹夏应该是笑着的,商樊当时并不想去求证。
晨风越裹越凉,商樊觉得血液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心也不怎么跳了。
曾经的商樊有无数个方法可以把仲尹夏继续困在他身边,知道和害怕仲尹夏会疼的商樊,只能在这一刻眼睁睁的看着仲尹夏一步步离开,还要耗尽自己所有的忍耐,控制住自己不去拦他。
但他有给自己留有一线生机,如果仲尹夏上车之前能够回一次头,他会毫不犹豫的把他带走,无论用什么法子,无论仲尹夏恨不恨他。
而仲尹夏好像猜透了他的心思,也知道他在看着他,于是,那几百米的距离,他一步比一步走的坚决利索,留给商樊一个小小的固执背影,和几分钟后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
仲尹夏选择了一个最温柔也最容易让商樊接受的方式离开了。
再安静不过的早晨,再和煦不过的阳光,没怨没恨,只有满腔的商樊没有得到早安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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