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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她只是怔怔地出神,眼睫下全是茫然与困惑。
祁纵并没有即刻离开营帐,他让人把留音叫来了。
尽管他自觉已经把真相猜了个七七八八,但人总是犯贱,不到彻底尘埃落地时,永远都保存着一丝不该有的希望。
他负着手,抬头望着那轮悬挂在夜色中的月亮,想到从前在陇西时,他也这样抬头看过月亮。
月有阴晴圆缺,但他似乎与圆月总缺点缘分,每每抬头,看到的不是残月就是空无一物的夜色。
仿佛他的人生中,注定只有离悲,而无合欢。
留音被带了过来。
祁纵并未回身看她,一双眼仍旧望月,眼睛睁得发涩发酸,他用让留音听不出端倪的语气问道:“避子药的事,说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留音从这句话里听不出祁纵究竟知没知道,也不无法判断出他知道了多少,她只是震惊地想到,沈不言当真是全说了。
真是傻。
何必呢?既然明知是虚情假意,那就虚情假意到底好了,你要拿澄澈的真心去待人,因为一句谎言而自责不安,问题是,男人会在意吗?
他们要的本来就只是女人的奉承与爱慕,真要求真心,还会流连青楼花巷,逢场作戏吗?
留音咬住唇。
祁纵从她的反应中已经探知到了准信,毕竟若是真有苦衷,留音此时肯定已经迫不及待地倒苦水了,而不是这样,闭口不言。
是因为觉得很难开口吧。
可明知道难开口,当初为何又要轻易地去做呢?
祁纵的胸腔里满是愤怒,他冷笑:“不就是吃了避子药吗?这点小事就这般难以启齿?”
留音噗通跪下:“姨娘,姨娘是有苦衷的……”
她说着就卡壳了,那些苦衷,祁纵能理解吗?
倘若他能理解,沈不言就不会只是个妾室而已。
他只会愤怒,因为自己的妾室没有办法全心全意对待自己,这样无异于是对他的背叛。
所以留音只能哆哆嗦嗦地说沈不言有苦衷,却没办法真的把苦衷详细到来,祁纵失望地闭上眼,道:“滚吧。”
留音软着腿从地上爬了起来,祁纵回身,只能看到她慌张的背影。
这样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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