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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看来,事情不是这样的,祁纵是要把‘宠’字给淋漓尽致地坐实了,由不得沈不言有一分的退路。
沈不言想到床上那些事,有些为难地蜷了蜷手指,退缩之意已然泄露,可是双腿却固执地牢牢守在原地。
想想姨娘……
沈不言闭了闭眼,咬进牙关,站起身来,原本因她的跪姿而骤叠叠起的裙摆如瀑布般垂落,软软地搭在她的鞋边,尚且有衣蔽体的体面让沈不言小小打了个寒噤,但她很明白此时应当做些什么,因此她不再犹豫,葱嫩的手轻轻搭上祁纵的肩,爬上了祁纵的膝盖。
她不敢抬眼,更不该与祁纵对视,只怕触及他的目光,就能让她骤然崩溃,好容易聚起的勇气成了打响退堂鼓的棒槌,下瞬直接夺门而逃。
所以,她只是低着头,认认真真地解着腰带,腰带的结并不复杂,她却解了许久,祁纵少见的没有说什么,因此沈不言只能听到夜风吹过树梢的声响,以及轻微的呼吸声。
那声声的呼吸,是比夜风更盛的狂风,吹卷得沈不言周身乱颤起来,她什么都不懂,祁纵偏由着她来,一动不动的,仿佛打定主意要看她唱完这场独角戏,因此沈不言只能一窍不通地胡作非为着。
她扯下了祁纵的里衣,粉嫩的指甲掐进蜜色的肌肤里,她青涩地吻着祁纵。
在那一刻,祁纵似乎能原谅了沈不言的一切,就算明知她的讨好都是为了她的姨娘,不带任何一分对他的情感,祁纵也觉得无所谓了。
至少,她还是愿意做这个宠妾的,还不到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的地步。
第二十四章
沈不言几乎是痴迷般地看着祁纵眼角的绯色,那张素来冷硬的脸上此时已冰消雪融,春色四溢,而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莫说无情也动人,明明最动人的还是无情之人为自己动情时的那一刻,那瞬间升起的掌控欲美妙到会让人产生一种唯我独尊的痛快。
沈不言便是在这般恍惚中,觉得有些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过后,祁纵汗淋淋地躺在身侧,哑着声道:“你做我的宠妾,我帮衬你救治你姨娘,此事算是达成共识,我们做的是公平买卖,你总不至于再记恨我了罢?”
沈不言困倦地蜷着身子,但因为听到了祁纵肯救林姨娘,仍旧勉强挣扎出几分清醒,摇了摇头,发丝从枕上的绣线上摩梭过,落下一蓬蓬的香,在这密闭的帐顶中混合着其他的味道,让祁纵的喉结不自觉又动了动。
他翻身,手指搭上沈不言的雪肩,她被激了一下,道:“爷,还有事要吩咐吗?”
可见她已经困到口齿不清了。
祁纵沉默了会儿,道:“无事,你睡吧。”
次日,当天光透过纱窗时,沈不言拖着酸胀的身体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这儿是回鹤庭,没有她的换洗衣裳,她只能在房间里到处捡着破布烂衫对付着穿上。
不知何时醒来的祁纵支着手臂在被窝里看着她,只觉她青春好颜色,正该穿些鹅黄柳绿的衣服与春光争争颜色。
他既见沈不言的衣服不妥当了,自然而然,也挑剔起她简素的发饰,觉得她该与一般姑娘一样,也拣些珠花金钗戴着,平白将自己打扮得跟个姑子一样做什么。
明明那样好看。
因此祁纵道::“去裁几件鲜亮的衣裳,多打几套头面来。”
沈不言从前是没机会穿华衫美服,后来认清了自己的地位,也就知道自己没资格穿,因此渐渐地变成了不习惯穿,她往日做来的衣服也是偏素净的。
但沈不言知道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她既然答应要做祁纵的宠妾,自然该有宠妾的模样,这才叫尽心尽职。
于是沈不言“嗯”
了声,一面又去扯裙摆,不明白昨夜还能遮住绣鞋的裙摆,怎么过了一晚,堪堪只能过膝了。
祁纵道:“别扯了,破布还在外头椅子上挂着,你难不成还要缝上去?”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沈不言的手更是无处安放地扯得更凶了。
祁纵:……行,算他多话。
他也起了床。
与沈不言的浑身酸胀不同,祁纵今日算是一扫两月阴霾,只觉神清气爽,连里衣都懒得披,勉强套条松垮的裤子,露着一腰的红痕和满背的抓迹,耀武扬威般从沈不言面前经过。
沈不言捂着脸几乎都想钻到地底下去了,偏祁纵还叫她:“过来帮我擦身,都是你弄出来的东西。”
沈不言扭扭捏捏地去了,祁纵已经舀了水站在那儿,铜盆架子设在窗边,天光倾泻进来落在他厚实的脊背上,至嶙峋肩胛骨处拉下几笔碳点的阴影,让那些印记在硬梆梆的肌肉上更显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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