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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迦在她怀里点头。
“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
谢迎年垂眸看她:“不开心?”
“没有。”
钟迦回答得太快,她停顿半晌,又觉得说了不开心是不是能得到更多,她哄哄我之类的……
又心虚地改了澕答案:“有一点。”
谢迎年笑了笑,识破了钟迦的小心思,却顺着说:“要怎么哄?”
她低着头,笑的时候洗了没完全吹干的头发扫过对方的脸颊,钟迦心里一阵痒,从肥大的衣袖里缓缓伸出一根指头,勾住她轻轻地晃:“今晚可以一起睡吗?”
“嗯……?”
谢迎年微微睁大眼,笑容颇有深意,“是不是太快了,你就这么想吗?”
脚被人羞恼地踩了一下,钟迦在她胸前埋头,耳尖透出点害羞的颜色:“我想什么了……”
她很郁闷,就因为那天的虎狼之词她在谢迎年心里是什么形象啊?
“就是普通的睡觉,我想和你待得久一点。”
“哦?还有不普通的?”
钟迦哀怨地喊了一下:“……谢迎年……”
头顶某人的下巴点了点,谢迎年:“好,睡个普通的觉。”
钟迦又有点不大乐意了,不普通也可以啊,我可以给你睡的。
你不行,我睡你也行。
作者有话说:
下章在周三,离老谢证明自己不是不行还有大概三四章。
第38章飞蛾之死
这场戏不太好演,被钟克飞耽误了,钟迦的状态都得重新调整。
孔偲与来到崇乡要带走妻女的苟嘉勋发生了激烈冲突,现场混乱不堪,桌椅都被掀翻。
毫无防备的男人倒在一片血泊中,水果刀从孔偲手中脱落,她垂头盯着鞋尖沾到的血,低低地笑了一声,这屋子采光不好,潮湿阴暗也像渗入了这个笑容里,让人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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