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令仪尖叫着撞上他宽阔的肩,紧跟着后颈被按住,微张的唇齿被迫容纳了燕臻的,舌尖被勾住,惩罚一般被轻咬了一口。
她既疼又羞耻,水润润的杏眸漫上绯红,眼看就要落下泪来。
燕臻却松开她,轻声问了一句,“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我亲哭了吗?”
怀里柔软的身子蓦的一僵,陶令仪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仿佛是想将眼泪再倒收回去。
燕臻低笑一声,按着她的颈侧,替她吻去了眼尾的泪水。
陶令仪就那样怔怔地任由他动作,燕臻似乎有些食不餍足,感叹一句,“要是一直这么乖多好?”
下一刻,陶令仪使劲捶了他的肩膀一下,跪起身想离开美人榻,却忘了自己整个人都窝在燕臻的怀里,小腿被他的袍角一绊,踉跄着坐了下去。
那姿势实在像是投怀送抱,燕臻没忍住勾了勾唇,但也怕真的将人惹急,没再说什么。
只是,他也没再放开陶令仪,就这么圈着她在身前,然后吩咐薛呈搬来一个炕桌,继续处理剩余的折子。
他的肩背很宽,陶令仪靠在其上,其实并不会觉得不舒服,却莫名让她有一种被捆住双手的不适感觉,她挣了两下,却没挣开,反而觉得燕臻的体温越发灼热。
这次,根本不必燕臻再对她警告什么,她一下子安分下来,被迫看着燕臻批完了最后的折子。
薛呈适时来回禀,“陛下,该启程往麟德殿去了。”
燕臻点点头,吩咐清荷给陶令仪整理一下衣衫,自己则换上了一会儿宴会要穿的大裘冕服,暗色金边,更衬他的帝王威仪。
卤簿就等在紫宸殿外,陶令仪由着燕臻将她带上御辇,缓缓驶向麟德殿。
因着今日除夕,因此今日宫宴并不分桌,各朝臣与皇亲皆是拖家带口,离着很远都能听到大殿之内的说话声。
随着车轮滚滚行进,陶令仪不知为何竟有些紧张,又怕被身侧的燕臻瞧出异样,一路上都背过身去瞧窗外。
“陛下,娘娘,请下车。”
御辇外传来薛呈的声音,依旧是燕臻先下车,而后伸手去扶陶令仪。
这次她并没有拒绝,抬手放到了他的手掌之中,燕臻拢住五指将她紧紧握住,能明显感觉到她掌心洇满了汗意。
“簌簌,你很怕?”
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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