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叶国师的高徒。
"
裴旻单挑一边眉,怎么又说他傻了?
公孙苓看他的表情,忽觉得心湖点点颤动,放下托腮的手,开始有些不自在。
裴旻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公孙苓现在才发现自己大半夜在一男子的厢房里,一男一女独处一室。
摇摇头,挥开不适当的念头,都同吃同宿在郊外那么多天了,如今只是同处一室而已
想了半天还是心悸,忙对裴旻道:"很晚了,裴师兄,你也早点歇息吧,我回房了。
"说完快速地走出房门,留下一脸莫名的裴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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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醒起,公孙苓用完早饍后,便在庄子里走走,没多久,便听到几声悠扬的琴音。
公孙苓大喜,知道是庄子主人在弹琴,正好可以向他讨教音律以融入自己的舞艺,遂循着琴音行去。
走到后院一处湖边,果然看到应无名在弹琴。
晨光照在他白净的面容上,祥静而飘逸如尘,修长素雅的手指轻抚在琴弦之上,让公孙苓想到了《诗经》中那篇《国风·周南》—『麟之趾,振振公子,于嗟麟兮。
』
曲音铮铮,应无名开口细细吟唱。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
是《诗经》中的《邶风·击鼓》。
公孙苓颇觉奇怪,他要和谁在战争中不离不弃呢?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
应无名吟唱罢,双手轻压上琴弦,止住琴音。
转头看向公孙苓,微微一笑,道:"昨夜睡得好吗?公孙公子?,抑或公孙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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