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才多久,她就被发现了。
护工欲哭无泪,这会儿觉得自己的脑门儿都被盯得凉飕飕的,她刚刚发觉少爷到这个屋子里来之后就飞快跑过来了,心里抱着侥幸,觉得应该说不定聂无言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于是护工心一横,眼一闭,就张嘴道,“少爷,这是我的药,我最近有些失眠。
刚刚吃了忘记收了。”
然后她试着靠近伸手,“少爷您能不能给我,我下次一定不会乱放东西了。”
聂无言没吭声,他眸子微微眯起,人又高,站在面前的时候那种居高临下地审视意味格外强烈。
护工甚至心里再一次吐槽,真的是不知道这位少爷明明寄人篱下,而且也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的样子,但是却总能够只凭目光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护工的心里霎时就有些退缩了,不过敌不动我也不动。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站在这里。
直到聂无言突然轻轻嗤笑了一声,“你是在装傻还是在当我是傻子?”
护工:……救命。
对不起小少爷,我可能守不住这消息了。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聂无言说完这话的下一瞬,就把药盒抛向了护工。
护工诚惶诚恐手忙脚乱地把药盒接住。
她趁机瞄了一眼药盒上面的名字,这药的名字可拗口了,而且还有好几个字,她都根本不认识。
护工小心翼翼地觑了聂无言一眼。
她一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看破了。
那个药,夫人吃的时候,她都是挺小心的。
应该……没有发现吧还是?
结果她刚刚拿着药盒子想要去放好,就突然被身后的人重新喊住了,少年的声音冷沉,“我突然想起自己最近也有些失眠,应该不止这一道药吧,其他的药我也看看?”
护工:……
……
四五点的时候谢西楼和聂无言一起去楚依然举办生日宴会的地方,是王叔开的车,两人这回一路静默无话。
谢西楼偶尔看身边的人一眼,但是聂无言却是根本看都不看他。
谢西楼对于身边的人的情绪感知还是敏锐的,他隐隐觉得聂无言好像不太高兴。
看了好几回,试探想搭话都无果,于是谢西楼也只好收回视线。
聂无言正透过车窗看向窗外,外面的天色已经开始变暗,落日余晖隐退山头。
所以说车窗上可以很清楚地映出车内人的身形和表情。
谢西楼看向他的时候,聂无言能够从车窗上看到他纠结和疑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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