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棠做贼一样,压低声音说:“我在听陈启隽和他女朋友吵架呢。”
“……”
楼下院子里有个秋千,陈启隽的手推拉着秋千的绳,致使秋千有以下没一下地荡着。
陈启隽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吼,仔细听又不像是在吼,更像是在哄,就是嗓门大压不住火,心还是软的:“我都说了是路人,她拉我进的游戏,我正准备退游戏就开了,没办法只能打,我就打了一把也没开麦,你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而且打完我就跑了,我和她都没加好友,我的亲密关系开着,游戏战绩也开着——”
云盏听不下去,抓着孟小棠回屋:“——别听了,情侣吵架有什么好听的。”
孟小棠双眼放光:“多好听啊,陈启隽和别的妹妹打游戏,渣男竟在我身边,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表哥不是说了么,是误会。”
“男人的话你也信?云小盏啊,你怎么这么天真?”
孟小棠头头是道地分析,“世界上最不能相信的就是男人的嘴了,你以为是甜心炮弹,其实糖里都是屎。”
“……”
云盏蹲着身子打开行李箱,边收拾衣服边说,语气是隐忍着的不耐烦,“不要一概而论,喜欢的前提是信任,既然不相信他,为什么要谈恋爱?你一直以来不都想谈一场甜甜的恋爱吗?既然你觉得男人不可信,为什么还想和男人谈恋爱?”
和云盏认识这么多年,孟小棠要还是听不出她话里连珠带炮的怨念,那她真的愧对好朋友这个身份了。
但她挺懵的,因为不知道云盏为什么生气,“你心情不好吗?”
“原先还可以。”
“什么时候不可以的?”
云盏把最后一件衣服挂进衣柜里,盯着空洞又空旷的衣柜,好像里面能够吸纳一切情绪,实则不然,情绪翻天覆地,在她脑海里滋生蓬勃。
她大概停了几秒,才说:“在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不太可以了。”
孟小棠欲哭无泪:“我给你打电话也有错吗?”
云盏转过身:“你知道我刚才在干什么吗?”
孟小棠猜:“和周祈年在去便利店的路上,咋,你俩发生什么了吗?我一个电话打扰到你们了吗?你俩在大马路上能干什么啊!”
她不理解,又不是在床上。
“我俩在大马路上,”
云盏笑了下,半开玩笑地说,“搞暧昧啊。”
孟小棠震惊的脸上表情荡然无存,万万没想到会从云盏的嘴里听到这么一句话来。
云盏是谁?是打小追求者无数的女生,在附中人送外号校园女神,追她的人一直没断过,可当问她想不想谈恋爱的时候,她永远都是那几句话。
——“我对恋爱没有想法,我对男人也没有想法。”
——“我现在只对博尔赫斯有想法。”
“你不是只对博尔赫斯感兴趣吗?”
孟小棠脑袋瓜子嗡嗡的,半跪在床上,即便她一路都在磕她和周祈年,但她没想过云盏和周祈年会进展的这么迅速。
主要是,在此之前,没有任何征兆。
哪有人握着一对三不出,出王炸的?
“博尔赫斯最出名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玫瑰?”
“对,”
博尔赫斯最为人称道的便是他笔下的玫瑰了,云盏揉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周祈年不是博尔赫斯,但我好像从他身上看到了玫瑰。”
博尔赫斯的玫瑰属于任何一个人,所以我瞻望他、仰视他、崇拜他。
因为我想得到的,不是他的玫瑰,是周祈年手上的那一朵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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