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她说。
然后把纸袋放到床头,安静稍许,云盏忍不住,问孟小棠:“表哥给你买过卫生巾吗?”
“买过啊,我记得我和你说过这件事。”
孟小棠翻了个白眼,“就第一次我让他给我买卫生巾,他可以说是全副武装,口罩墨镜棒球帽,结果买回来我一看——成人纸尿裤、护垫、超长夜用……我都怀疑他把那货柜上所有的种类都买了一遍,傻逼死了。”
云盏记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她还记起,孟小棠吐槽的时候,陈启隽急赤红脸,据理力争:“哪个大老爷们会对女性生理用品那么了解的?只有久经情场的渣男才了解那些东西!
更何况我都没谈过女朋友,要不是咱俩有血缘关系,你看我会厚着脸皮去买这些东西吗!”
“咋,买这种东西很丢人吗?”
“不丢人,但是我是男的。”
“男的买卫生巾很丢人吗?买避孕套的时候不丢人了是吧?”
孟小棠凉凉地讽刺,语调抑扬顿挫,“有时候真不懂你们男人,是有多高贵啊,给自己买那玩意的时候光明磊落不觉得丢人,买个卫生巾倒觉得丢人。”
“我说了不是丢人,我就是……哎,不好意思,不熟悉,好吗?”
陈启隽抓抓头发,说不过她,彻底认栽,“这不是没买过吗,业务不熟练,这样,我多给你买几次练练手,以后给女朋友买的时候,就熟练了。”
多买几次练练手,以后给女朋友买的时候,就熟练了。
所以。
周祈年以前应该给很多女的买过吧,毕竟熟能生巧。
就是没想到,云盏也成为了周祈年练手的对象。
这么一想,云盏还挺羡慕周祈年以后的女朋友的。
同一时间门,周祈年正在校医院经受医生如射线般锋利直白眼神的逼问:“我让你买的东西都给买了吧?”
周祈年贴门站,双手抄在兜里,面色冷而淡,下颚线条锋利流畅,透着一股子疏离淡漠。
被医生死死盯着的时候,周祈年表情没一丝变化,不卑不亢,拽傲不羁。
好像天皇老子来了他都不放在眼里,但听到医生说的话时,他脸上情绪被撕开一道裂缝,流露出些许不自然。
声音还是镇定的:“买了。”
“日用和夜用的都买了吧,没买错吧?”
“没买错。”
“你确定吗?”
周祈年和人说话时习惯性将目光落在谈话人的眼里,先前和云盏说话他低着头,现在和医生说话他也是低着头,脖颈老弯着,容易发酸发胀。
所幸他伸手按压着后颈,心道算了吧,没什么好遮掩的,又不丢人,他要真觉得丢人就不会左右手各拿着一包卫生巾问售货员到底哪个是夜用哪个是日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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