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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森听到动静吓了一跳,打开门,愣了半晌,赶紧扶起仲尹夏,安抚:“夫人,你情绪不能太激动,医生刚才说了,不出意外……”
他顿了顿,“你可能会怀上孩子……”
仲尹夏起伏的情绪在“孩子”
两个字里粉碎成灰烬:“孩子……”
“什么孩子?”
文森回答:“您和商总的孩子。”
仲尹夏眼神忽的波动,指甲钳进掌心,眼角安静的滑出一滴泪。
直到商樊回来,他都没再开口说过一句话。
文森看到他推门进屋时,把手里的退烧药给递了过去,说仲尹夏不肯吃。
商樊接过药,走到床边:“尹夏,乖,你不吃药等会还要起烧。”
仲尹夏别过脸,不肯看他。
商樊坐在他身边,又哄了一会,见还是没有成效,手掌托住仲尹夏的脑袋,扬起脖子喝了一口水,就着药片喂进了他嘴里。
仲尹夏反抗,想推开商樊,把药吐出来,商樊强制的顶住他的舌头,渡进去了药片。
他松开手时,仲尹夏扣着嗓子剧烈的咳嗽。
商樊看了他一会,召保姆把粥端进来,低头看着时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半个小时后,把仲尹夏扶起,让人靠在他怀里,一勺勺把粥吹凉,递到仲尹夏嘴边:“你不吃,我用刚才的方法喂你。”
仲尹夏愤恨的瞪着他,眼睛里氤氲着朦胧的水汽,哆嗦着双唇。
商樊抬手勾住他的下巴:“仲尹夏,你真该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
他当玩物猫耍了小性子,配合着他好好演一场哄人的戏码。
仲尹夏最终推翻他手里的碗,勺子“哐当”
落地,商樊的身子僵了一下,好一会,道:“那好,你先休息。”
随后打开门离开。
凌晨两点多,仲尹夏下了床,翻箱倒柜的找手机,一无所获。
他短暂怔了一会,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走到二楼。
他推开商樊书房的门,慢慢靠近书桌,借着窗外倾洒进来的月光,摸索着打开商樊的电脑。
“啪”
的一声,头顶的吊灯亮了起来,仲尹夏身子一颤,猛然回头,看到门口站着的高大身影,呼吸都停歇住了。
“想联系谁?”
仲尹夏脸色惨白,没有吱声。
“顾言漠。”
商樊替他回答。
深深的危机感使仲尹夏丧失语言功能,他直觉自己不能跟这个男人硬碰硬。
关于那四天的记忆,零星的充斥在仲尹夏的脑海里,商樊做的太狠,他中间无数次昏迷过去,又被弄醒,商樊不顾他的求饶和哭喊,跟原始的野兽一样压着他jiao合,从未有过的狠戾和暴躁。
人是趋利避害的生物,仲尹夏是真怕了。
“我告诉顾言漠你不会去了。”
商樊没什么表情的攥住仲尹夏的手腕,“他给你打过电话,尹夏,抱歉,是我接的。”
那天晚上商樊把仲尹夏抱回别墅后,顾言漠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商樊挂了。
顾言漠并没有死心,打到第五通时,终于有人接听。
话筒里传来Omega细小的呜咽,Alpha的粗重喘息和物体因为剧烈撞击而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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