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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比答案可笑。
所以后来再多的Omega捧出的爱,都是狗尾续貂了吧。
仲尹夏的心在离七星镇越来越近的距离里,变得一点点坚定起来——这当然是他以为的。
十一点零五分,文森把车停在一家客栈门口。
商樊站在不远处,目光暗沉,看来已经等的有一会了。
文森左思右想,下泗水高速时还是给商樊发了信息,没办法,商樊再怎么说也是他老板。
仲尹夏并不吃惊他等在这里,坐在车上好几分钟,好似历经一场惨烈的生死抉择,他揠苗助长的给自己林立出一道保护障。
商樊走到车子旁,对驾驶座的文森说:“你先回去。”
再打开车门,一把扯住仲尹夏的胳膊:“下来吧。”
仲尹夏挣扎了一会,把头别向一边,不肯看商樊。
“乖,下来。”
商樊语气放的缓和了一些。
仲尹夏很没骨气的红了眼圈,他怕自己再僵持下去,会被商樊重新掌控,任由商樊给他解开安全带,把他牵了下来。
文森递给商樊一纸袋子药,说是医院开的,提醒他别忘了给仲尹夏的脖子定时消毒。
商樊接过药,用手拨开仲尹夏的头发,看到他脖颈里三道深长的伤口,眼神终于有了波动:“怎么回事?”
“烧的太难受,用玻璃片扎的……”
文森抢先回答。
商樊的眸子更暗了,把仲尹夏领到屋里,取出消毒棉,抬起手要给他上药。
仲尹夏一把打落他的胳膊,眼睛仍是红的。
商樊温柔道:“宝贝,别闹,伤口处理不好你会起烧的。”
仲尹夏心里好笑,大概真笑出了声,因为商樊挑起了眉头。
就这样,连接遭拒四五次后,商樊失去耐心,直接掐住他的双腕,搂住他的肩膀,上药时才放轻动作。
仲尹夏死死咬着嘴唇,刺眼的鲜血顺着嘴角往下流。
商樊脸色大变,扔掉手里的棉签,撬开他的嘴:“仲尹夏,你疯了吗?!”
仲尹夏看着他,眼神愤恨,恼怒,委屈,失望,百般情绪混杂其中。
“你气我?”
商樊问。
仲尹夏抬起头,目光冰冷,他难道不应该生气吗?!
商樊眉头紧皱:“我如果提前知道你到了周期,会回去。”
往常仲尹夏会在周期一到两天里提前告知商樊,这一次,他因为高烧所致,腺体敏感度下降,并没出现发热期之前的征兆。
商樊像立于尔虞我诈的名利场一样,冷静的思考和分析什么时候可以回去陪仲尹夏度过难挨的发热期,什么时候不能,然后做出最合理的决定。
可如果是安凛呢,他还能这样在大脑里精准计算?
仲尹夏所有软弱的情绪在这一刻急速回流进心口,迅速内耗,看也不想再多看商樊一眼了。
商樊也保持了沉默,给他处理好腺体和嘴唇上的伤口。
晚上,客栈服务员敲门送了一些清粥小菜过来,商樊让他端到一楼小餐厅里,仲尹夏闷在屋里一天了,他想带人出去散散心。
他把仲尹夏牵了出去,推在他面前一碗冰糖绿豆汤,给他放好汤匙,仲尹夏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嘴巴紧闭。
商樊也不逼他,喊人去把小镇的特色美食买了个遍,一一码在仲尹夏面前。
仲尹夏看着一桌子吃食,突然起身往卫生间里冲去,商樊赶忙跟去。
仲尹夏扶着洗手池吐的昏天暗地,几分钟后,白着一张小脸出来,商樊正靠着墙抽烟,听到脚步声,把烟掐灭在身旁的垃圾桶里,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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