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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这样说,可每一点都跟姜禹有关系。
姜禹也明白这点,似是妥协,抵在下巴处的手放下去,问道:“纪衡跟你说什么了?”
他清楚姜松明刚才说的话真假参半,知道来龙去脉和这段时间心神不宁的原因之后,心里被另一股情绪顶了上来。
姜禹这会儿还算冷静,但情绪没那么克制。
姜松明没直面回答,而是忽然一笑,表情暧昧:“不是我说,纪衡对你可真好,你要是个女孩儿他不得高兴死。”
他的话音刚落,姜禹脸色倏变,抓起桌上的水杯直接砸了过去,正中姜松明额头,地上铺的是厚地毯,杯子从姜松明额头上滚落下去,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因此也没有惊动爷爷奶奶。
姜禹动作太快,让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姜松明愣在原地,伸手摸下额头,没有流血,只是皮肤表面火辣辣地疼,里面的水洒在他的脸上,顺着淌下来。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依旧坐在沙发上的姜禹,低头看看并没有沾到血的手,今天再怎么低三下四,被晚辈这么一甩他本能性子就掩不住,本就是个泼皮,哪里顾得那么多,于是面目狰狞过来,语气陡变:“姜禹,你他妈真是什么也不顾,”
他急着找回面子,双眼全是怒火,说着便挥起拳头,只是这拳头并没有落下去。
姜禹起身迅速握住他的手腕,那么细的手指居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姜松明这个彪形大汉没抵过他,可他并不善罢甘休,另一只手抓住姜禹的肩膀,他身高劣势,姜禹瞅准了反手用力把他两只手剪到后背。
事情就该到此为止了,姜禹实在不想跟他浪费口舌,也不想跟他打架,尤其是在家里。
姜禹之前练过一段时间的搏击,当初是为了锻炼身体,后来用来防身,他力量不算小,但容易感到累,刚才那么两下他的心跳频率就加快许多。
他猛地将姜松明推出去,揉了下自己的肩膀,并不愉快地说:“行了,我丢你一只杯子算是提醒,”
他又甩甩手腕,看向怒气未了的姜松明,脸上虽然看不到怒火,但是语气阴寒,“我讨厌说话没分寸的人。”
那阴凉的眼神猛地惊醒姜松明,他脸上带着讪讪之色,想起自己来的真实目的,试图缓和气氛:“叔说错话了不是,你也知道我是个急性子。”
桌上的手机嗡嗡个不停,听着像是来电,姜禹也没管,跟没听见似的说:“纪衡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似乎在使用最后一丝耐心跟姜松明说话,语速不疾不徐,“不想说也行,你可以选择现在就走,等着警察登门。”
那狂响的震动声像催命符,一声一声催着姜松明的命,他神经错乱,听到“警察”
两个字后更是潦草着双眼:“姜禹,不至于赶尽杀绝吧,我还是你叔。”
“种因得果,”
姜禹终于拿起手机,疏离的眼神扫了扫,打出一行字发过去,接着说,“这么多年你也逍遥快活了。”
手机消停下来,姜禹重新看向姜松明,那眼神里的含义显而易见。
姜松明紧握的拳头连同肩膀一起松散下来,他的身体恍若没有支撑,摇摇欲坠。
姜禹也没催他,这个时候耐心等着。
“他没跟我多说什么,”
姜松明终于开口,低哑的声音颓败得像根枯草,“那天我原本是要去找你的,但是在你们学校大门口看到了纪衡。”
姜松明早就看出来纪衡是个在富裕家庭长大的人,再加上说起话来少了些心眼儿,对姜禹又挺痴情,所以他就生起歪心思,打算把纪衡当作突破口,但实在没想到纪衡会直接给他钱。
“什么时候?”
姜禹问他。
具体日期姜松明是不记得的,他也不像是能记住的样子,只能回忆个大概:“上个周三周四吧。”
姜禹垂眼看到亮闪的手机屏幕。
上次周三周四也就是纪衡给姜禹热敷肩膀和颈椎的那两天,那时候纪衡不对劲儿居然是因为这个,姜禹还归结为纪衡的分别焦虑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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