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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近秋沉默思考,没有防备,脖间骤然一凉。
徐谨宁在冬天冷冰冰的手,到了初春也冰棱棱的,叶近秋冒出一个念头——夏天抱着他会不会很凉快?
徐谨宁把他的项链摆得更端正了,这款链条有点长,挂着一朵樱花,停在叶近秋的胸口。
徐谨宁按在樱花上,叶近秋随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在他掌下,有力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谱着一首打击乐。
“世界上最好的哥哥,求求你了。”
徐谨宁知道叶近秋吃哪套,语气拿捏的很有水平,眼睛弯多少都有讲究。
尾音绵长却不拖沓,伸个小爪勾一勾似的。
他把双手贴在叶近秋脸上,带着他上下点头,说:“当你同意了。”
之后拔腿就跑,怕叶近秋反悔。
叶近秋叹气:【你的反派知道我喜欢他撒娇,怎么不让我多享受一会儿?】
系统:【我们人工智能不懂你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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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近秋:【……】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脸,刚才徐谨宁手掌被樱花挂坠印出来一块凹凸不平的樱花痕迹,贴在他脸上仿佛被樱花的花枝轻轻抵着。
萨尔茨堡的结晶盐树枝会开放这样的樱花吗?淡粉色逐渐浓重,慢慢羞红的脸颊也不过如此。
叶近秋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他离开前帮徐谨宁挑了一束花,插水里就能养活,坚韧得很,送给赵菁正合适。
赵菁苏醒后,第一时间搬到普通病房去,身上多处骨折的她虚弱地命令秦涟榕给她算花了多少钱。
秦涟榕自己掏腰包掏了不少,如她所说的仁至义尽。
“我把店卖了,那边正好要拆了建新商城。”
秦涟榕慢吞吞地说,不敢看赵菁的眼神,语速越来越快,“不卖了怎么办?你这边罚款要交,医药费也要交,我能怎么办?”
赵菁很久没说话,嗓子哑了。
她说第一次时,秦涟榕没听清,凑近第二次才听到赵菁一字一顿地说:“你让我死了算了。”
秦涟榕腾地站起来,不耐烦地说:“我管不了了,我要回老家。
你也和你家里人联系联系,找陪护医保可报销不了,你已经没钱了。
我这边就不要你还了,后面,各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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