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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近秋认为他们解读得很好,大笔一挥,奖金多写了几个零。
只要他不多嘴,没人会想到这个B的最初来源。
商讨产品发布之余,叶近秋也在例行周会上修改了自己之前的措辞,说不会把竞争对手赶尽杀绝,会合理参与竞争,激发市场活力。
大家心照不宣地认为是新颁布的反垄断法让他们的叶总改了主意,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恐怖如斯。
恐怖如斯的叶总在创业园要待上好几天才能去二十三中实习。
大学开学比高中晚,春季实习的实习生没来,小叶老师也不好意思来。
徐谨宁开学初请了几天假,温可谣就和他最晚见面,怪想念她的小姑娘的。
“咦,你衣服上怎么别了这个?”
温可谣指的是徐谨宁袖子上别的一枚针,穿了白线,没有打结,随风飘动。
温可谣说话不爱过脑子,问完“是谁死了”
,被任婷捂住嘴。
徐谨宁没有怪她,也没有说是谁死了,只是说:“你存在我这里的一百句对不起用完了,要再存一百句了。”
班里回来了徐谨宁,总数仍是少一个。
少的那个是木涵,温可谣笑得很开心:“他染了一头红毛,不愿意染回来,又停课了。”
徐谨宁在交他的社会实践作业,浅笑着搭上一句:“是么?”
他的家谱上交后可能不会再发下来,是某种意义上的断离。
“不过方凛回来了。”
温可谣想起他神气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不就是他们家买了一块地吗?”
任婷忍不住纠正说:“不是简简单单的一块地好吗?四百多亿的成交价格,溢价率低于同期成交的十个点,他们这一宗地买的太划算了!”
她感叹完,说:“那是方凛小叔的功劳,和方凛确实屁点关系没有。”
徐谨宁静静听着,任婷又提到他们元旦时去过的商业街:“以后会变成一个综合性的购物中心,会比现在的中心城区还要繁华。”
温可谣大惊小怪地道:“真的假的?”
“真的呀。”
任婷颇为向往地点点头。
徐谨宁没有什么感觉,旧事物被新事物取代,永恒的真理。
中午去食堂吃饭,徐谨宁的饭卡多了两千。
他去查流水,一千是叶近秋的补助,还有一千是徐超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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