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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玻璃划伤的伤口再度裂开,血很快浸染到侍者手上。
侍者有点害怕了,讪讪地放开手,在衣服上擦着。
叶近秋顾不上他,连他的道歉都没听,在系统的引导下去找谨宁。
他方寸大乱,路上还撞倒了保洁阿姨,思维钝得不行,只有“找到谨宁”
一个想法。
无视阻拦,强行推开一扇门,被三四个人勾住脖子、扯住外套、按到地上,叶近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头看向谨宁:“给我一分钟,听我说。”
谨宁坐在沙发上,转过眼珠,微微低下头。
“这不是叶公子吗?”
在谨宁对面的雷蒙饶有兴趣地开口,“先来后到,等程先生听我说完。”
他笑眯眯地对往死里按叶近秋的人吩咐道:“把叶公子带出去。”
再看向谨宁时,雷蒙笑得更神经质,说:“有点想骂你。
让我等这么久,你是第一个。”
谨宁也笑:“我还没让你等完。”
他今天没打算见雷蒙,完全是倒霉在电梯遇到来找他的雷蒙一伙人,被请到这间办公室。
“那你真得挨点骂。
不过,”
雷蒙脸色一变,眼神暗下来,“最好是换个地方,比如卧室和……”
雷蒙还没说完,叶近秋忽然拿着一张断了脚的椅子摇摇晃晃地进来。
他看起来是刚打完架,额头有新伤,人不怎么清醒,想要放平一张坏掉的椅子。
他最后抄着椅子站着,双手都是血,语气轻松又瘆人,问:“轮到听我说了吗?”
这是不轮到他都不行,雷蒙气得肝疼,甩上门带人离开。
谨宁静静地看着叶近秋,问:“一分钟快过了,你要说什么?”
说什么呢?
临到关头,叶近秋的舌头打结了。
好不容易捋直,他说的像个餐馆服务员:“程先生,打扰了你的晚餐时间我很抱歉,请你先吃饭。”
三餐是优先项的源头在他这里,但这不重要。
谨宁站起来想走:“你浪费了我的一分钟。”
叶近秋抓住他的袖口,说:“普尔曼家族的药业,掌握多个精神药品的专利。
其中有一种叫必思塔尔的药剂,五十多年前研发,志愿者试药后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精神错乱,因此没有在市场流通过。
这些人虽然至今仍在普尔曼的医院里治疗,但基本能正常生活。
恳请程先生原谅我借名叶先生,我需要资金支持才能继续调查,我也希望我的朋友、投资人的女儿能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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