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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倩影睁大求知的眼睛,看向谨宁。
“我大学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收音机的项目。”
谨宁请她到办公室,拿出那个时候做的几个收音机。
“找人试用的时候,发现即使不在车间这样特定的环境里使用,音量也必须很大才行。”
谨宁用收音机放了一个电台,没有音质要求的扬声器发出的声音,果然大得离谱且刺耳。
“开始我简单地以为因为年纪大了就会耳背,但年轻群体的听力测试结果不太妙。
组织他们体检后,听力受损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体检报告有留下纸质的存档,萧倩影拿出照相机,翻着报告却不知道拍哪一份好。
谨宁从架上取出茶叶,沏了一壶白茶。
“他们听力障碍严重的有接受治疗吗?”
萧倩影翻完报告问道。
谨宁摇头:“很遗憾,当时没什么人有这个意识,也无力负担治疗费。”
萧倩影喝下谨宁递给她的一杯茶水,尽管不会品茶,她还是尝到了先苦后甘的味道。
她脑海里的初稿思路劈了个叉,开头第一句她现在想写:在新一轮的技术革命到来之前,要如何关怀成为机器傀儡的工人?
采稿结束,萧倩影得马上回莘城的《浪潮月刊》办公室。
谨宁与她道别,再带球球去金来广场散步。
这里已是瑞城最繁华的地带之一,从顶层的玻璃护罩往外看,谨宁住了十多年的老家早被推平成了新商铺。
新房子则买在一块通俗意义上的好地盘,是梁之庭给谨宁挑的,大门的密码也是他设置的。
“我去,他怎么改密码了?”
梁之庭试了指纹也不行,怀疑自己上次带李阿姨突袭谨宁,让谨宁怒而改密码了。
那这次……梁之庭蹲下抽烟,瞅一眼身边的人,不耐烦地说:“你墨镜和口罩给我戴好点,装聋哑人就装像一点,别像个公子端着架子。
要不是你按摩是有点东西在身上,我真不会带你过来。”
叶近秋踹一脚梁之庭的背,让他把烟灭了。
在梁之庭破口大骂前,他成功用三个字堵住他:“人来了。”
电梯打开,谨宁和球球一前一后走出来。
“哟,回来了,怎么改密码了?”
梁之庭搓着手掌,有点心虚,“这个是叶公子,非常励志的残障人士,推拿按摩之王,别人介绍给我,我试了感觉不错,所以带过来给你。
你不是睡不好吗?让他给你按按。”
谨宁:“……”
【我是不是伪装得很好,他都没认出我?】叶近秋问系统。
【你先别说话,复制体检测到你了,你……嗯?“五颗星”
是什么意思?】系统又重复了一遍,【“你等于五颗星”
,复制体在搞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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