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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开门,两个保镖同时将方正的脸朝向了他。
即使他们没有说话和阻拦的动作,徐谨宁也明白他们的意思——叶近秋说的最近不能出门就是不能出门。
他把门关上,注视着他的叶近秋提醒道:“消毒。”
叶近秋不让徐谨宁出门,倒允许徐谨宁在房子里到处逛。
不该出现的东西都处理好了,他安心地泡在厨房翻菜谱。
他的大餐端上来前,又有一道“开胃菜”
——徐谨宁要的热水壶,以及他在家中的物品。
叶近秋昨晚就借走了徐谨宁的钥匙,一早派人去他家拍视频,让徐谨宁圈出他要的东西,他再让人打包送来。
那个视频静音,有不连续的画面。
介于叶近秋不关心的态度,徐谨宁没有问剪辑掉了什么。
他截图画圈,这也要那也要,自己都觉得事多,说:“好像圈的有些多。”
叶近秋看出徐谨宁的局促,本想反问“就这些吗”
,到底是没说出来。
然而心里是不舒服的,图里的东西哪里算多?都没有他饰品盒里的和胸针多。
他给搬家公司的对接人多发了几张图,要他们多带一些过来。
如果不是有徐超在,叶近秋是想把他们家搬空的。
哪怕多养一个徐超也不难,但徐超不配合,他们录个视频已经是十分艰难的过程。
徐谨宁不知道发生在他家的闹剧,叶近秋也觉得没必要让他知道。
像电影原片要剪辑后搬上荧幕,叶近秋学得像模像样,想要给徐谨宁的成片都是精彩的片段。
搬家公司速度惊人,先是运来几个装着衣服和书本的纸箱,后面画风越来越不对。
徐谨宁只圈了书桌抽屉里的练习本,他们却把整个书桌搬过来了。
桌面上有他小学时乱刻的漫画,比例奇特的小人群魔乱舞,叶近秋看到了捂嘴偷笑,笑完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狡辩:“你看我干什么,我没有笑。”
徐谨宁把试卷平铺在书桌上,真想知道叶近秋的黑历史。
除了书桌,徐谨宁没有圈的奖状也被带过来了。
它们原是杨芝乐用牙膏糊在墙上的,被油烟熏得一块白一块黑。
叶近秋指挥搬家人员把奖状装在相框,挂到墙上,摆出一个正方形后多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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