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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爷。”
她深深呼吸,在他肩膀蹭蹭,又用袖子擦鼻涕,“让您见笑了。
妾身,妾身是高兴的,他,他这样争气,不枉我....”
不枉她磕头下跪,端茶倒水掀帘子,一辈子在家主、主母面前挺不直脊背,儿子不能养在身边,见面只能叫她一声“姨娘”
,以后有了儿媳妇,她连茶都喝不上,死后只能葬在曹家墓地边缘。
恰好曹延轩端详着她脸庞,不知怎么,笑容消失了,神色渐渐严肃,冒出一句“不枉你什么?”
她定定神,挤出一个温婉的笑容,一如平时:“不枉考前您派了人,给妾身带了话,不枉妾身惦记他一场。”
远处传来婴儿哭声,不用说,昱哥儿睡醒了。
仆妇们哄着,哭声渐渐弱下去。
曹延轩松开胳膊,往后靠了靠,在椅中坐得端正。
她擦擦泪水,挽一挽头发,低头时发现胸前泪痕斑斑,有些后悔:还没在他面前如此失态呢。
“爷,您坐,妾身换件衣裳。”
她不好意思地说,曹延轩嗯一声。
见桌面没有茶,纪慕云出了东次间,绿芳端着红漆托盘等在外头。
她放了心,回对面卧房去了。
茶盅冒着热气,是他平日喝的,曹延轩没有动,盯着纪慕云平日用的笔墨,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他们家啊,阖府才二十亩地。
我们房头在中间,不靠花园不靠大门,出出进进都不方便。”
回了娘家,就不必有什么顾忌,珍姐儿嘟着嘴巴,在一张宣纸上画了个宅院,在中路又画了个三进院子,“我们住沁雪阁,他娘住正院,祖母住在双鲤院。”
花家尤其是花家二房有几口人几个院子,王丽蓉打听的清清楚楚;女儿成亲后住在哪里,亦是写在婚书上的,笑道“这名字不错。”
珍姐儿娇滴滴地,“是锦明起的,他说本来叫别的名字,他七岁那年,金陵下了一场大雪,把屋脊都染白了,树也成了白色,就改叫沁雪阁。
他还说,他自幼就喜欢雪,白茫茫一片,多么好看,娘,你猜怎样?他打算日后,到东北看看,听说那边的雪片比鹅毛还大,落在地上,比树和屋子还高。”
王丽蓉惊叹,“真的?娘也没去过东北。”
珍姐儿脸庞通红,“锦明说,日后带我去,回来我告诉您。”
王丽蓉对女婿满意的不能再满意,“锦明是个好孩子。”
珍姐儿便忘了抱怨“屋子太小”
,耸耸鼻子:“他啊,就知道读书,和爹爹一样,天天守在书房里。
爹爹叫他来我们家的族学,他不肯,说,家里给请了夫子。”
王丽蓉便问:“每年给夫子多少束脩?”
珍姐儿一愣,“我忘了问,那夫子姓马,有一个小厮服侍。”
想了想说:“有一天我去书房找锦明,看到夫子吃饭,三个菜一个冬瓜虾皮汤。”
母女俩正说着,外面丫鬟恭声“老爷来了”
,打起帘子,曹延轩缓步而入。
珍姐儿欢欢喜喜地叫“爹爹”
,接过丫鬟捧来的茶,亲手放在父亲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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