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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不那么热了,纪慕云梳妆更衣,去了媛姐儿的院子。
于姨娘夏姨娘都在,媛姐儿眼瞧大好了,在捎间吃着茶点。
见到她,夏姨娘露出促狭的神色,捏着帕子“妹妹这回可真是大喜了。”
于姨娘也笑着说:“需得请客才行。”
不用问,两人都知道,昨晚曹延轩去了她的院子。
纪慕云羞涩地低下头,接过丫鬟端来的茶。
有云英未嫁的小姐,三人嘻嘻哈哈地,话题很快转开,谈论着“有松鹤楼的东西吃了。”
夏姨娘是个爱热闹的,张罗着打牌:“正少个人了,妹妹就到了,来来来,打几圈叶子牌。”
叶子牌,纪慕云是会打的,却不精湛--姨母没有闲暇时间,身边没有年纪更大的长辈。
何况,她不认为,七太太会让姨娘们有时间打牌。
“我不太会。”
她委婉说,“怕耽误了姐姐们玩牌?”
夏姨娘兴致勃勃,“有什么不会的,打几把就熟了,来来来。”
于姨娘叫了个年纪大的婆子,凑了四个人围桌打牌。
纪慕云磕磕绊绊地,抓一张想半天,又费半天劲打出来,三个对家都头疼不已,打了半个时辰,她便被另一个婆子换了下来。
纪慕云松了口气,到隔壁找媛姐儿玩,“还在做这个啊?”
媛姐儿手里是一双玄色圆口布鞋,上好的淞江料子,听说宫里和京城的公爵之家用的都是这种布料。
媛姐儿疲倦不堪地揉揉眼睛,把鞋子丢开。
她拿过来一瞧,记得针线课时候,鞋子修的是一色低调的万字花边,媛姐儿找杜娘子请教过针法,用的是金色丝线,黑底金线颇为华丽,现在却是靛蓝色丝线了。
“原来的太亮了?”
她随口问。
媛姐儿点点头,沮丧地说“娘说,爹爹不会喜欢的。”
也对,曹延轩看上去就不会喜欢暴发户似的颜色。
不过,靛蓝色的话,和玄黑色太接近,不仔细看看不出。
“这个又太暗了。”
纪慕云比划着,“在脚底看不到。”
两人便商量起来,媛姐儿叫自己的丫鬟“拿针线盒过来”
,纪慕云在青色、蓝色线轴中翻了翻,拿出一卷深青色的丝线。
媛姐儿比了又比,又叫大丫鬟过来瞧,果然低调不失雅致,便决定用这个。
之后媛姐儿高兴起来,捧着鞋子“应该来得及。”
媛姐儿的针线盒是个红漆雕寒梅傲雪的方盒,十分精美,想来原来装着瓷器之类。
纪慕云随口问,“要送给七老爷吗?”
媛姐儿嗯一声,头也不抬地穿针,“爹爹生辰在六月二十二日。”
纪慕云记在心里。
打牌的打牌,绣花的绣花,待丫鬟们提回晚饭,媛姐儿留在西捎间,纪慕云到于姨娘的院子吃过饭,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围着院子散完步,纪慕云坐在门口,抱着膝盖眺望靛蓝色的天幕。
爹爹、弟弟和吕妈妈,远在千里之外的姨母,现在在过节吧?
院子一角的灶房传来动静,是菊香在烧热水。
说起来,双翠阁比夏姨娘于姨娘的院子大许多,有独立的厨房、水房和净房,府里日日送柴禾清水,这么热的天,不洗澡实在浪费了--纪慕云沐浴过,丫鬟婆子也可擦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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