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惜意识到他还有事:“怎么?”
魏纯宇清了清嗓子,试探性道:“薛凛把你们俩为什么分手的事跟我说了,你当初怎么不喊着我给你撑腰呢,那个贱......那个傻逼太气人了。”
魏惜垂眸,再次回忆这件事,她还是抑制不住的酸涩和悲凉。
但这些情绪,主要还是薛凛带给她的。
魏惜嗔道:“我叫你干什么,让你把人打一顿,还是让你威胁恐吓?非要把有理的事变成没理吗?我已经合法合规的抢走她交流的名额了。”
魏纯宇默默翻白眼:“他也说什么法律风险,什么主动变被动,不是我说,你俩就跟机器人似的,干什么都深思熟虑,脑子转好几个弯,单纯发泄点情绪不行吗,我又没说真把她怎么样。”
魏惜抿了下唇。
她不想承认她和薛凛思维同频,但他俩确实是同龄人中,沟通比较顺畅的。
她说的薛凛都懂,薛凛的思路她都能跟上。
他们原本无比契合。
魏惜叹气:“你知道当年我砸了那女人的脑袋吧,你觉得很爽很痛快吧,你觉得你要是在现场,肯定砸的比我更狠吧?但那天,要不是魏铭启周旋安抚,她完全可以让我蹲局子。
魏铭启打妈妈一巴掌不会有什么事,但我砸破小三的脑袋不行,从那一刻我就知道,莽撞比愚蠢更可怕,你好好的,不用替我报仇,别让妈妈操心。”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过等你开学,薛凛总会知道你在哪儿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魏纯宇不喜欢听大道理,不喜欢被说教,但这世上唯一能随便教育他他还不敢还嘴的,也就魏惜一个。
连姜颂辛都不行。
这大概就是从小被追着打到大的心理压制。
魏惜挂断电话,开始迷茫。
薛凛状态不好?
能怎么不好?
痛哭流涕以头抢地不是薛凛的风格,总归是心里受点良心的谴责。
她不想承认,她对他还有点残存的关心,但她想,是因为时间还不够久。
八月下旬,魏惜提前来到南湾,熟悉这座城市。
她逛景点,爬山,看演出,潜水,玩了几天之后,终于正式开学了。
开学之后更加忙碌,要抢为数不多的宿舍,要熟悉学校的校风校纪,要踩点每天上课的教室,要参加感兴趣的社团,还得迅速和其他学生熟悉起来。
她过得太充实,一时间失恋带来的隐伤好像消失不见了。
她很少沉浸在回忆里,新天地的繁华眯了她的眼。
直到开学典礼那天,她听完校长慷慨激昂情真意切的祝福和期许,怀揣着澎湃的心情,打算去食堂填补下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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