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一个地方电台的小播音,而邵珹则是京煌的大总裁。
看起来貌似不太登对。
是一点都不势均力敌的爱情。
注定不会有圆满的结局。
相翡本人分析完毕。
尚在不安思索中的相翡被实习生小叶打乱了思绪,回归到现实生活中来,相翡很快又开始走神,她想起来哪天官邸食府的老板宋朗怀讲的那句话。
凶狠才是当代女性的保护色......
"
相学姐?学姐?相老师?你今天是怎么了,走神了好几次,莫非......你不会真是被大佬圈养的金丝雀吧。
哎哎哎,学姐别走啊,我跟你开玩笑呢!
真的!
"
叶昌渔一脸懵,颇有种丈二和尚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即视感。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带实习生?相翡简直连吃饭都顾不上了。
一路走一路盘算该怎么把这个要命的薄荷储蓄卡给原路送回去。
如今,情况变得很尴尬,相翡不愿面对邵珹本人,也不敢像邵珹一样同城速寄。
卡这事儿,很容易被人想歪。
主要是京煌的高层给她寄了张卡实在是太怪了,旁人一眼就能看破其中的"
勾当"
似的,自听了小叶这么一揣测,她更加不自在了。
折腾过来折腾过去,直到在路上纠结苦恼了半天,最终还是带着卡回家。
鸟屎也处理完了,鹦鹉毛也盘顺了,食儿也喂了,水也喝了。
家里卫生全部清扫完一遍过后还给花也浇了水,破天荒的给唐玉娥女士准备了盒饭准备送去琴徽大剧院。
但是好赖就是不知该怎么解决这件事。
更不要提将此事告诉唐女士寻求帮助,想都不要想,简直就是作死。
恐怕话还没有说完,唐女士光看到卡就能把相翡整块皮扒下来了。
"
咕噜。
"
相翡端正坐在那里捧着唐女士亲手泡的茶吞咽了一口,看着唐女士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傲劲儿,生生将母女之间天生的分享欲生生扼杀在摇篮之中。
只见唐玉娥女士突然放下茶杯,面上的表情俨然严肃了起来,冷不丁地问道相翡:"
我说,你是不是有事儿瞒着你老娘我啊。
"
紧接着,唐玉娥如同戏台上的角儿变脸一般,突然又变得春光和煦起来。
"
就上次啊,琴徽剧院的场务跟我讲,说你谈恋爱了......"
唐玉娥恰到好处地掩盖着面上的喜色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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