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挺说。
耿菊花又问,“既然学法语好,那你也跟着学学……”
谢挺差点给耿菊花跪下,“妈,你就甭瞎操心了,也别瞎指挥了。
你是看我还不够忙是不?我都忙得开始脱发了,杏子都嫌弃我有秃顶的倾向,每天往我脑袋上涂东西。
你让我学法语,你真是见不得我半刻清闲啊……”
耿菊花-心口一堵,“狗咬吕洞宾,你不识好人心。”
谢挺拧着眉问耿菊花,“妈,你到底是咋想的?是不是你觉得,我和杏子往后肯定得掰啊……我俩搭配着做事儿挺好的,她做动脑子的,我做跑腿儿的,谁也不清闲,怎么你就见天儿想让我把杏子的事儿也都揽过来。”
“您就不看看我是不是那块料?我和您说,您可千万别瞎搅和。
奶粉厂的买卖做了这么多年,我连那些生产设备上设的什么工艺参数都不知道,所以参数都是杏子设置的。
您要是把我俩给搅和掰了,奶粉厂肯定姓陶不姓谢,更别提沈市的那几个厂子。”
耿菊花听完这话,心里越发焦虑了,“你咋想的,她不同你说,你就不知道问?”
“同外人打交道的事儿都是我来做啊,她管技术,我管生产和销售。
您不知道杏子那能动嘴皮子就不想动手的性格,我俩各管各的,能有啥问题?我当初半残废的时候都没吵过架,现在日子好好的,您每天在疑神疑鬼些啥?”
“我这是为你好!”
“拉倒吧,我看你就是吃太饱撑着了,要是脑子实在闲不下来,我给你报个老年班,你也上学写作业去!”
耿菊花被谢挺这话气得瘫在炕上半天起不来。
谢秋安看耿菊花脑门上糊个毛巾哎呀哎呀地叹气,无语道:“被老三数落一通,你舒服点没?”
耿菊花一把拽下脑门上的冷毛巾,“我是为了谁好?”
“拉倒吧,你是为了老三好?你看看你做的事,桩桩件件都是挑拨老三和杏子闹的。
得亏老三性子正耳根子硬,没听了你的挑拨就去找杏子干仗,不然八百架都打过了。”
“你就是觉得老三不像老大老二那样传话筒的性子,你同老三叨叨再多,老三也会把话烂在肚子里,不会说给杏子,这才一而再再而三,万一老三哪天说漏了嘴,我看你咋有脸再去见三媳妇。”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自个儿掂量着,老三媳妇要是知道你说了啥,还会不会给你留脸。
要我看,你如果实在闲得慌,就去沈市住一段时间。”
“你也别往老二夫妻俩跟前凑,二媳妇看着你指不定怎么烦,你看人家也横竖不对,只会挑拨老二夫妻俩干仗,你去小梅那儿住去,正好小梅开的理发店里还缺个扫地的,你干点活儿就不这么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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