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琪仰面向后往沙发靠垫上结结实实靠下去,甩开脚上的高跟鞋,送出一口长长的气,整个人放松了不少。
丢在肚子上的手机接二连三响起提示音,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小万问她去哪儿了,千千问她下午茶奶茶要喝什么,她妈给她传了周末相亲对象的照片过来,二舅发来新的专利证明书,说要送她一款新型风能烤肉机。
办公室外头叽里呱啦地说话声不停,楼面上两台打印机好像都罢了工,休息室的下水道堵了,咖啡洒了,没热水了,地毯脏了,开业横幅送到了总部去,法国机场罢工,一批进口巧克力卡在了海关……
汪琪稍直起身子,靠着沙发一侧的扶手,一手托腮,出神地望着一面雪白的墙壁,另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搓右脚脚踝。
墙上的白油漆刷得十分均匀。
有人敲门。
汪琪慌忙找到高跟鞋套上,拿起手机,说:“进来吧。”
敲门的人进来,两人的视线碰上,汪琪展露笑容,打直了腰杆要站起来:“应总。”
应笑示意她坐着就好,他关了门,去把沙发后头的窗帘拉开了。
外头办公区的光映进来,衬得办公室里有些暗了。
汪琪把屋里所有灯都打开了,又对应笑笑了笑。
应笑递给她一包云南白药膏药。
这下打了汪琪一个措手不及,她眨巴着眼睛,翻来覆去看那药膏的包装,全新的,还没拆封,她赶忙用眼角余光瞄了眼外头,没人在看他们,她这才再去瞧应笑,开起了玩笑:“这种时候不是应该送一双平底鞋吗?”
应笑对这句调侃毫无反应,眉宇间甚至隐约有怒气。
汪琪却没在意,和应笑相处这一阵她早就发现了,他总是这样一副生着气,随时随地可能要发怒的样子,他的“面无表情”
就是脸色微愠。
也是奇了,他单名“笑”
,成天地却不见他的笑脸,也许他天生有反骨,叫他“笑”
,他偏不,就是不开心,不笑,仿佛世上净是他看不顺眼的人,让他不满意的事情。
这么长期不去调动脸上的笑肌,只顾着愁眉,只顾着冷眼给人脸色——这副生气的样子就逐渐在他脸上定了形,以致于他什么表情也不做时看上去就是在生什么气似的。
可应笑开口时却温温和和的,他打量着汪琪的高干鞋:“它们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吗?”
汪琪被他逗笑了,不知怎么比先前一个人待着发呆时还要放松了,也许是因为应笑那脸色和口吻产生的反差,也许是他对她细致入微的观察和亲自送来的关怀,都让他看上去没那么难以接近了,汪琪拆了包膏药,语调柔和:“您随便坐。”
一股药味窜鼻子,她打了个喷嚏,低头往脚踝上贴膏药,不由宽慰应笑:“应总……您空降新部门主管,可能还不清楚,老方他们几个认识得久,在兴龙里资历也老,都是老爷子的座上宾,说句不好听的,三少爷也要敬他们几分,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是爱说几句闲话,我啊,小万啊,没少被他们人前人后挤兑过,人倒不坏,干起活儿来也挺牢靠。”
膏药在她脚踝上服帖了,她抬头看应笑,笑容满面地说:“他们能力都很不错的,不然三少也不会带他们出来重启精品超市线,创立欧齐。”
应笑靠着办公桌,抱着胳膊:“无所谓,他们在我面前,在我背后怎么议论我都无所谓。”
汪琪和他套近乎,竖起大拇指道:“那是,您是经历过大风大雨的大心脏啊。”
应笑看着她,目光探得很深,两颗黑眼珠子好像两只盛满冰水的黑碗,透着寒意。
他道:“只有敌人才永远不会背叛自己对你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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