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给司南反应和策划行动的时间,就冲上去对着站在田间地头大放厥词的吕时业来了一顿爱的恰恰舞……
解气是解气,就是挺让人措手不及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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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开春出工,生产队的每个角落都成了吕时业的个人秀舞台。
这也要说,那也要管,忒的烦人。
这也罢了,眼不见心不烦的忍忍就过去了。
可这混蛋玩意在记工分的时候却是惹了众怒了。
当然,这个众也不是多大众,但小众人里却站着咱们司南呢。
吕时业往死里压司南的工分也就罢了,他还打司南的脸。
本就是年轻姑娘爱脸面的年纪,最怕旁人说。
可吕时业还动不动的在每天散工的时候站在村委大院里来个‘我说两句’。
你说就说吧,可特么这个‘我说两句’里就有一半是指着司南说的。
说司南出工不出力,说司南干活不卖力,指着司南说某些女同志出工又是带手套,又是带口罩丝巾很不像干活的样子。
长眼睛的人都看出来吕时业是拿司南当垫脚石呢。
而司南四人却比其他人更知道吕时业此举不过是因为记恨当初司南和乌亮一唱一喝怼他的事。
吕时业不敢针对乌亮,怕乌亮一个没忍住将他揍了。
他倒是不怕被揍,可他怕丢人呀。
所以杮子就挑软的捏,将所有火力都朝着司南使了。
司南委屈的不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吕时业点名批评,一张小脸都臊得通红。
可就那样,她还得拉着柴简乌亮别冲动。
这么人多呢,动手未必有胜算。
乌明也气得狠了,可他到底比旁人大两岁,又是个习惯当大家长的,知道这个时候最不能义气用事,于是和司南一块拉着柴简和乌亮不叫这两人冲动的挥拳头。
他们到底是外面来的。
吕时业再不得人缘,也是本村的。
三亲六戚二大爷的,都是自家人。
真动起手来,他们吃亏不说,还得摊上事。
他们带着柴简躲在这里,要的就是低调再低调,不能因一时冲动就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最重要的是他们将司南当自家人,可也不能在这种时候为司南出头。
一但有男的为小姑娘打架,很有可能扯出作风问题。
那时就不是帮司南,而是害司南了。
乌明用兄弟默契劝乌亮和柴简,告诉他们家里有现成的麻袋,收拾人得讲究策略。
四人气愤的回家后,乌亮和柴简就不叫司南出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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