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玉米杆子塞到灶眼里时,司南拿着火柴棍的手却顿住了。
看向自己这双手,猛的想起刚刚柴简给她抹蛤蜊油的一幕。
好像...嘶,好烫。
刚想到点什么,就被烧到根部的火柴将手给烫了一下。
司南被烫疼了,搓了两下手指,又重新点了根火柴烧炕。
至于刚刚想的事情,脑子里刚闪出一个画面,就又因为要给锅里加水而抛到脑后去了。
半响,等柴简打水回来,之前那件想要拎起来纠结一下的事也被司南抛到脑后了。
见到柴简将水桶靠墙放好后,司南便问他,“咱们家什么时候打井呀?”
说起这事,司南就不得不说他们知青小院左右两边的邻居有多奇葩了。
春天的时候忙,打井的材料送来后,他们也没着急打井。
可他们不着急,左右两边想要打水近便的邻居却惦记上了。
每次他们在院子里的时候,两边都有会人问一句你们家的井啥时候打呀。
更奇葩的事是两边都希望他们家将院里的墙拆了好方便他们打水。
听到这话,就算脾气好的乌明也受不住了。
于是只说过阵子天暖和了再打,却是打定主意拖一阵子再说。
不怕你占便宜,就怕你不知分寸的占个没完没了。
乌亮还跟司南嘀咕,村里给他们选这个么地个地方盖知青小院,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想想两边的邻居,司南还真认可了乌亮的这种说法。
司南时常能收到信和包裹,有津市那边的,也有阳市那边的,但叫司南没想到的是她竟然还收到了其他地方的信和包裹。
不知道是谁寄来的,所以司南先看了一回信。
让司南没想到的是这封信和包裹竟然是陈婉寄来的。
陈婉没还司南钱,而是寄了一大包医学方向的书籍给司南。
“她为什么会给你寄这些书?”
太有针对性了。
原本司南还乐呵呢,在听到柴简这么说,瞬间呆住了。
对哦,为啥给自己寄医书呢?
“你有没有”
“我又没有”
似是想到了什么,柴简和司南齐齐说道。
虽然彼此都没说得太明白,却都了解了各自想要表达的意思。
司南跟陈婉没多少接触,自然也不可能跟她说自己要备战高考,要学医的打算。
就连这种学医的想法,她也只是偶然间跟柴简三人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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