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不恶心?
再说那件案子吧,司南觉得如果吴莱有错,就让她尽快接受律法的制裁。
前怕狼后怕虎,还办什么案子。
如今魏公安既要线索,又只想要线索,还想让她出现,那这事做的就不地道了。
将人以派出所的名义从革委会手里弄出来,以此为条件跟吴莱谈案子,岂不大家都方便。
而且就算她出面,难道吴莱就不会跟她讲条件?
然后她能怎么办?还不是得回头跟魏公安转述一回吴莱的条件。
这其中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确实同意的吴莱的条件,一种就是先骗自己,然后自己再去骗吴莱。
等吴莱将能说的都说了,再来个过河拆桥。
所以徐公安过来后,一将他来的目的说了,司南便将那个补贴凭证还给了徐公安。
柴简给她要了好处,她也收得理所当然。
但后来什么事情都没做,司南也就没拿补贴凭证领过东西。
如今将凭证交还给徐公安,拒绝他的时候也能理直气壮一些。
听说司南握着这个凭证没领过补贴时,徐公安便知道面前的小姑娘不是一点小恩小惠能说动的人。
不过转念又想到这姑娘若真只是看眼前利益的人,估计这会儿也都上了贼船了。
见司南不为所动,那徐公安便拿着凭证更想办法去了。
……
魏公安思来想去后,终是带着女警去了吴莱家。
他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吴莱腹痛难忍,血流不止。
于是魏公安当即也不顾旁的,请村子套驴车送吴莱去县医院。
村里开始时还不想给已经声名狼藉的吴莱套车,可见魏公安说吴莱可能涉及到一起重大案件里,若是吴莱出了什么事断了线索,村里要承担百分百的责任时,村里才套了驴车送吴莱去县医院。
可惜还是送晚了,孩子没保住,大人也因失血过多没了。
知道消息的时候,司南整个人都怔住了。
吴莱才十八呀,她就这么死了?
她,该死吗?
司南摇头,她不知道。
柴简看着司南手上攥着的衣服,先是上前将衣服拧干晾在院里的衣服杆上,然后又拉着司南回了东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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