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疼。”
柴简伸手就在司南头顶敲了一下,司南那股如虹的气势瞬间泄气不说,还可委屈的质问柴简,“你干嘛呀,干嘛打人家。”
“不要说脏话。”
“我,”
嘞个去的,这也算脏话?
司南对着柴简呲牙,敢怒不敢言的将我字后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人在屋檐下,她低头。
小手揉着被敲疼的地方,一边用眼神哀怨的投诉柴简,一边又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问柴简有没有想到办法。
柴简拎了只兔子,便带着司南上去了。
一边在外屋地收拾兔子,一边想着吕时业这事要怎么弄。
旁的时候也许不容易,可这几年想要一个人倒霉倒是没想像中那么难了。
看一眼自以为很厉害,其实却总是心软的司南,柴简还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收拾吕时业既不会叫他再在他们眼前蹦跶,又不会叫司南事后又心软自责。
胆子大,性子却怂。
不喜欢吃亏,却又不爱与人计较。
旁人对她三分好,势必要还回五分去。
嘴甜爱哄人,却从不占人丁点便宜。
脾气不小,却是不用人哄就自己好了的那种。
嘴不硬,但心却非常软。
但她这个软还不是通常意义上的软。
有同情心,却不是个同情心泛滥的滥好人。
会记仇,却不会被仇恨支配。
不会宽恕伤害自己的人,但也不会落井下石。
这姑娘身上有一份独属于她的为人行事标准。
她有很强的团队意识,否则也不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把他们当成自己人。
对了,她还很敏感。
不熟悉的时候满身都是钝钝的刺,伤不了人也不叫人靠近,本能的保护自己。
而当与人熟悉起来了,她又会像只小兽一般露出柔软的肚皮,腼腆的撒着娇,偶尔还淘气的做些可爱的怪。
想到这里,柴简不禁又叹了口气。
怎么就是这种性子呢。
╮(╯▽╰)╭
现代好多姑娘都是这种性子呀,司南也从没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特别的。
此时猜不到柴简想了什么的司南,就在外屋地跟柴简一块收拾兔子。
他们已经攒下不少兔子皮了,若是找个手艺好的,能给他们四人都做件小皮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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