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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半盏茶过后,宋亦师终是忍不住开口道,“就是你故意使计引诱本官前来?”
“丞相大人冤枉啊,怎么能说小的是故意使计引诱您呢?”
晁忱闻言不慌不忙地放下茶杯与宋亦师对视道,“小的家住青萝镇外的桃溪村,与丞相大人您的母亲也算是同乡,初到京城自然是应该去祭拜的。”
“那你派人送此物给本官又是何意?”
宋亦师将手心里的物件摊开,晁忱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么,毕竟那可是他亲自挑选后让齐磊送过去的,一支被剪断了箭杆的箭镞。
晁忱不答反问甚至促狭地看着宋亦师,“那丞相大人您觉得是何意呢?”
宋亦师一时间看不透晁忱究竟是何用意,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用箭镞来指向江暮遥的,又怕自己主动挑明会落了下乘反倒让江暮遥身陷危险,可奇怪的是他又能感觉到对方似乎对他并无恶意,尤其是晁忱的神态让他莫名直觉这人对江暮遥很是熟悉。
可他不能仅凭心里的感觉就去拿江暮遥的性命做赌注,无论是理性还是私心都让他此刻不得不缴械投降,他是真的害怕江暮遥出现不测。
自从收到寒居关的来报他就不敢在夜里合眼,怕江暮遥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梦里,只能等天蒙蒙亮的时候闭上眼睛小憩片刻,可这时他又希望江暮遥能笑意盈盈地出现在他的梦里,这样他便能将人拥进怀里倾诉着心中的思念与爱意。
只是没想到他亲自来是对的,晁忱怕是真的有江暮遥的消息。
宋亦师收回手搁置在腿上,又重新将那支箭镞握在手里,“你想要什么?”
晁忱嘴角微微翘起,笑容更加放肆了,“丞相大人这么快就投降了?我还以为你这么刻板会挥袖离去呢!”
宋亦师张了张口似是自嘲般的笑了笑,“他还好吗?”
“他?哪个他?”
晁忱好整以暇地看向宋亦师,觉得自己可以将这把火烧得更旺些,“是那个找你找疯了的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与你决裂的他?”
“他竟然将这些全都告诉你了?”
宋亦师表情木讷地好似在喃喃自语,哪里还有刚见面时的镇定自若波澜不惊,就连同周身那股子凌冽的气场也瞬间消散了。
看着心理素质还挺强大的,怎么他就稍稍拱了把火,这瓜娃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都说恋爱使人脑残,看来这句话还真不假!
瞧瞧这位英俊不凡才高八斗的前新科状元,现在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没挑明关系还只是个暗恋却因着几句话就患得患失的,看着还真有点儿过于纯情、过于呆板!
!
哪像他明撩暗骚,分分钟将佟盏拿下!
!
晁忱见宋亦师情绪低落,顿时跟斗胜的公鸡似的挺了挺胸脯,又怕自己添的这把火烧过头将人烧没了,只好赶紧收手不再逗弄道,“你既然这般喜欢人家,又何必将这份情感隐藏?规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嘴长人家身上想说什么便说,你难道要为着这群人生活?倘若那些人想让你心上人死,你难道真舍得让他去死?”
宋亦师张了张口正要辩驳就被晁忱立刻怼了回去,“别跟老子说那些个繁文缛节,老子只知道这些玩意儿再重要也比不过老子的心上人重要!
!”
“......”
晁忱不了解宋亦师但江暮遥还算是了解的,又痴又疯全都是为了面前的这个人,那日夜谈过后他的心情就变得七上八下惴惴不安,就怕江暮遥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玛德,恋爱上头的人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要不然那对儿情侣也不会罔顾交通规则在海市大桥吵架,其中一个更是因感情受伤纵身跃进海里,而他也不会为了救那人穿越到这里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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