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能动……但有思维?那不就是瘫痪或者……变成了植物人吗?”
刚说出口,沈星河便意识到其中的区别,毕竟植物人不可能没有呼吸和心跳。
呼吸和心跳原本就是生物维持生命的两项最基本条件。
果然,杨怡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没有了呼吸和心跳,也就没有能量的来源……其实他……他已经不能算……”
杨怡没将“活着”
两个字说出口,因为那毕竟是他的父亲。
语气一转,她似乎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又激动的说道
“可从脑电图上显示,他的思维确实是存在的,而且不仅没有像植物人一样变得平缓,反倒……反倒似乎变得更加活跃了!”
人死了,身体的一切机能近乎完全停止。
但思维却更加活跃?
沈星河真的感觉自己完全体会到了前些天,那位张警官听自己讲鬼故事时的切身感受。
荒谬、可笑,但却出自杨怡之口,你又不得不信……
无论是对医学的专业素养,还是她作为杨教授女儿的身份。
这都让沈星河无论如何多么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究竟生了什么?老师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的?”
沈星河揉着太阳穴,继续问道。
“其实……我也不时很清楚。”
说着说着,杨怡的言语中带上了些哭腔,缓缓为沈星河讲出了事情的起末。
原来两人刚毕业没两年的时候,杨怡的母亲就被查出患上了肝癌住了院。
支撑了几个月,最终还是没能挺的过去。
老师和师母的感情一直很好。
这件事生后,老师消沉了好久。
为了缓解痛苦,他请了整整三年的假。
三年间,他没讲过一节课,也没再见过他在学校里的同事和学生,甚至连家都很少回。
他给自己报了许多旅游团,四处旅游散心。
一开始还在国内转转,之后干脆跑到国外去,一呆就是几个月。
有几次杨怡对他的状态很是担心,想陪他一起去,但也都被他拒绝了。
好在三年之后,他终于安生了下来,不再到处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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