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秦见川用脚踢上,几乎同时宜笙也被垂挂抱起,后背抵在那处的玄关柜上。
春日的伦敦气温适宜,带着清新的潮湿感。
可仅仅一层布料相隔的肌肤逐渐升腾起热度,灼热,起伏,吻似密雨,汹涌如急骤。
从前的旖旎记忆全然被唤醒,傍晚的灯光是暧昧的。
泛红灼烫的耳尖,湿热轻佻神经的舌尖。
覆盖,捻转,吮吸。
宜笙抱住秦见川时,甚至能感受到他手臂上的血管都虬结而起,他蛊惑说道:“笙笙,帮我摘一下眼镜。”
两人瞳孔之中的眸色就像跳跃的灯烛,火花轻颤扩延。
所以宜笙去抓他鼻梁上眼镜时,指甲差点刮破人面部肌肤。
“笙笙,疼。”
秦见川盯着她绯红脸颊看,瞧她情难自已,瞧她心绪悸动。
宜笙将眼镜勾在自己指尖,边颔首去亲吻自己指甲刚刚刮到的秦见川鼻梁处,“消消毒,再贴一个创可贴。”
她亲吻一下,便说一句,“再吹吹伤口,还疼么?”
秦见川咬住她唇畔,“现在不疼了,现在只想...”
齿锋的痛感,使得宜笙喉间难抵轻咛,将眼镜往玄关柜上一丢,手指抓着他发丝攥紧。
平日温和的儒士,在夜色漫漫中,将那份温柔撕碎,带着些横冲直撞的少年意气。
他向来赤子真诚,对自己所爱就要发挥淋漓尽致。
学业也好,事业也罢。
后来遇见想要相守一生之人,起初被抛下时,他心中难免有愤怒,甚至想妥协算了。
可当他冷静下来了,发现那份曾被赋予梦幻的爱,又在实地落根发芽。
远离彼此时的爱,冷静后还决定爱的爱,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
“笙笙,你好漂亮。”
秦见川抱着人,连话音都是真诚又缱绻的,带着几分情动,他心动难捱。
“只有现在漂亮么?”
宜笙挑眉道,娇俏撩人。
“你一直都很漂亮,从初见开始,我就在心里想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孩。
漂亮到,想求娶回家,做太太。”
这并不是逗她的甜言蜜语,而是从初见那一刻,就酝酿在秦见川心中的真实想法。
于是,他丢下绅士行为。
将人背出剧院,一路踏着雪,只为取香吻一枚。
宜笙咯咯笑,摁住他翻了个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