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不清啊。”
切原赤也无辜地回答。
弥生有不好的预感,她伸出三根手指,“这是几?”
切原赤也大惊失色,“弥生,你怎么有六个手指头啊?!”
弥生想到切原赤也每次打完球,一眨眼就能喝完一瓶水,连忙拿过他手中的啤酒瓶晃一晃——好轻!
怎么只剩一个底啦!
切原赤也白皙的脸颊已经染上红晕,他晕晕乎乎地说,“弥生,我的头有点晕。”
弥生还在对着手中的啤酒瓶沉思,一瓶都没有喝完,切原赤也已经醉了,看来以后绝对不能让他喝酒。
肩膀一沉,一颗毛茸茸的黑色脑袋靠了上来。
切原赤也像抱娃娃一样抱住了她,在她的颈窝蹭啊蹭啊,蹭的弥生脖子发痒。
“赤也,你喝醉了。”
弥生说。
“我才没有。”
弥生挣脱不开,气的在他胳膊上捶一下。
“为什么打我?”
切原赤也有点委屈地看着她,一双眼睛湿漉漉的。
弥生一下子就心软了,好吧,跟醉鬼没道理可讲。
河水潺潺地流动着,微凉的晚风吹过两个人的发丝,弥生想,切原赤也打比赛的时候,会紧张吗?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
微醺的切原赤也反应慢半拍,“……紧张?为什么要紧张啊?”
“一般比赛之前,不都会有一点害怕吗。
怕输、怕失败。”
“我才不怕呢。
输了就下次再来。”
切原赤也说,“犹豫的人就会打出犹豫的球,这样是不可能赢的。”
挥动手中的球拍,就要一往无前。
弥生有点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切原赤也也能说出这样有道理的话。
“那,明天要是没有人来看我们演出怎么办?”
切原赤也满脑子浆糊,迟钝地说,“那我帮你们发传单?”
“发了也没人来看呢?”
“我会来看的!”
切原赤也终于松开她,拍着胸脯保证。
从国小开始,只要转过头,就可以在网球场边看到弥生的身影,她总是为他加油,替他喝彩,几乎从不缺席。
慢慢的,就成为了能让他看到就安心的存在。
“我的每一场比赛你都会看。
你的第一次演出,我一定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到学校,已经是人山人海。
切原赤也没断片,还记得自己昨天说要帮弥生发传单的事情,先去戏剧社,被相泽千鹤塞了一叠厚厚的传单在手里。
这要发到什么时候?
切原赤也苦思冥想一番,回到网球社。
看到大排长龙来领入社申请表的新生,灵机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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