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的床帐挂起,可以看到床上一动不动躺着一个女子,应该就是廖夫人。
不多时,捎间门轻轻一响,有人从捎间走了出来。
袁诤披散着湿,走到妆台边坐下。
丫头霜儿替他绞干头,梳通了,挽成一个道髻。
等袁诤朝她摆手,才微微欠身,慢慢退了出去。
还体贴地关上内室房门。
不过这影响不到梁上君子谢翊的视线。
袁诤转头看看床上的廖华裳,站起身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来。
廖华裳整个人瞬间紧绷。
袁诤将手搭在廖华裳腰间,略一用力,就将她拥入怀中。
他欠起身,将脸凑到廖华裳脸侧,看了她半晌,轻笑一声道:“我知道你醒着,就不用装了。”
廖华裳闭着眼睛一言不。
袁诤笑道:“那些药,也不过让你看起来比平日虚弱一些,手脚乏力一些。
裳儿,你是我的妻,我怎么舍得伤害你呢?”
“就算给你喂药,那也是因为你想逃走,要离开我。
裳儿,我是舍不得你,才迫不得已那样做。”
那药,初时作确实极轻,除了嗜睡头晕乏力并无别的不适。
然而后面身子会越来越虚弱无力,渐渐连行走都不能,直至消瘦而亡。
梁上的谢翊恨不得啐他一口: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给妻下毒谋财害命,还把自己标榜成逼不得已的爱妻人设。
真是无耻界的魁!
袁诤见廖华裳始终毫无反应,遂将手探入她的衣襟。
廖华裳终是忍不下去猛然转身,用力推开袁诤。
袁诤倏地抓住廖华裳手腕,翻身将她用力摁回床上,笑道:“怎么,装不下去了?”
廖华裳狠狠瞪着袁诤,厉声喝道:“你放开我!”
袁诤一本正经道:“你是我的妻,为夫与你行夫妻敦伦,不是天经地义?”
廖华裳用力挣扎,始终逃不开袁诤的禁锢,恨声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袁诤微微侧身,将廖华裳拢在怀中,手指轻轻抚过她光洁的下巴,“你说呢?”
廖华裳用力偏过头,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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