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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最近嫂子和青青咋样了?”
提起这个谭自明更加头痛。
他跟妻子虽算不上是伉俪情深,但也算得上是相敬如宾,也不知道最近是着了什么邪,妻子三天两头就发疯,半夜醒来经常会看到本该熟睡的她静静地趴在床头,一双眼睛瞪得宛如铜铃,什么动静也没有,就只死死地盯着谭自明,眼神里都是狠厉与怨毒。
还有青青,他女儿,本来挺乖的一个孩子,但近两天总是在半夜12点睡着睡着就突然嚎哭,声音凄厉惊人,像鬼哭丧似的,却是怎么叫也叫不醒。
做生意的人多迷信,他怀疑是家里来了什么不干净的玩意儿,请了好几个大师来家里驱邪,但都没用,钱给再多撑死也只换了一两天的清净。
这可给谭自明愁坏了,问了高人,高人让他去求京市的应家,说不定还能解决麻烦,要想在湛城找大师,估计找到了他们一家人也就凉了。
可应家的人哪是他想请就能请来的?
“弟啊,你再帮哥想想法子,那这请不来应家的人,也总得有其他懂这方面的大师吧?”
“哥,不是我不帮你,偷给你露一句,现在搞这方面的,京市应家可是领头人,咱为了嫂子和青青,也得去求一求啊。”
谭自明为这事儿急得满嘴起燎泡,头发都白了一半。
但这边情况愈演愈烈,派去京市的人也没消息,两边僵持下一时无解,他只能按着上次请来的高人给的法子,先稳住家里四溢的阴气。
法子上说要在月缺阴衰的一天,在附近最热闹的地方的中心处,撒上一把糯米,将烧成灰的黄纸埋在糯米下面,滴上三滴家里饮用的水,能暂且抑制住阴气的扩散。
今天是周一,月弯如钩,谭自明跟朋友谈过话就找了个人声鼎沸的小吃街,按着高人说的话,仔仔细细把糯米撒好,黄纸埋好,水还没来得及往上撒,他就听见旁边一个清清凉凉的女声:
“别白费劲了,你那样弄没用。”
这里好巧不巧是小吃街的一个墙角处,四周围的都是垃圾桶,没什么人。
谭自明来时观察了好久,看没人才敢过来,这一道声音在他耳边不啻于一声闷雷,把脑袋都吓懵了一瞬。
愣愣地往旁边看,只见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正背着光静静站在不远处,余光瞥见四处都没有什么其他人,刚才那句话应该就是这个人说的。
谭自明眯了眯眼,瞧见这是个纤细高挑的人,模样虽被灯光糊住看不真切,不过看身形约莫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
“去去去,”
谭自明回了神,撇了下嘴又闷头看自己撒下的糯米堆,嘴里赶人:
“哪里的学生啊这个点儿不在学校里上晚自习,偷跑出来的吧,赶紧走赶紧走,别耽误叔叔的事儿。”
掏出兜里存着水的玻璃瓶,余光看见那个小姑娘还没走,正好整以暇地往这边看,一点也不避讳。
“啧,小姑娘你怎么不懂事儿呢?”
他有些焦躁,作势威胁道:“你那校服我可认得,一中的吧,再不走叔叔可要给你们学校打电话举报你逃学了啊,快走开。”
本以为说到这种程度了小姑娘也应该挪步了,但没想到她不退反进,跟谭自明作对似的朝他这个方向又走了两步,这两步终于让他把来人的模样看清。
果然是个年龄不大的小姑娘,出乎意料的,竟然还极为漂亮,脸白皙如雪,一双眼睛在黑夜里像镀了层光。
她指着谭自明脚下那堆糯米粒,语调平稳地说道:“我只是告诉你,你搞这些东西没用。”
“阴气过重的话,光凭糯米是压不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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