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斑驳,清风阵阵,四周竹叶簌簌,寸寸光阴似乎都裹了金粉。
流光抛在此处,不会觉有一点辜负。
魏浅予窝在案头刻章子,刻了一方“百岁同心”
,觉着太直白,又磨掉,笔尖戳着墨碟,手里的寿山石都被焐热,还是没想好要写什么字,视线掠过手腕上的红豆串,又舔墨下纸,写下了“共郎长行”
四个字。
井底点灯深烛伊,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他心里想着这首诗,想着他要远行,想着千言万语无法述诸于口,不再用指腹夹刀,用指尖抵住刀背,下刀铿锵有力石屑纷飞。
这方章子他刻的尤其大胆痛快。
他抱着这样的心思,一直刻到天黑,梁堂语开了灯,书房里的咯吱声也终于停下,蘸过印泥拓稿,线条古朴大方,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连修整都不用,十分漂亮。
魏浅予仰头揉自己累酸的后颈,把章子举在灯光下看,越看越满意。
梁堂语看他闷干了一下午,端着茶杯过来新生他的成果。
魏浅予后颈枕着椅背递过去,满脸写着“等待恭维”
。
梁堂语接在手里,近看看又拉远看看,觑过案前宣纸上的朱砂印章,说:“这方刻的还有点意思。”
下刀如下笔,魏浅予心思重,又好爱阳刻,每次都用刀尖一点点磨蹭着抠,印章线条纤韧规整,却并不干脆果敢。
来了这么久,第一次刻出这么漂亮的印。
任何人夸奖都不如他师兄一句“有意思”
让人听着高兴,魏浅予脸上带笑,站起来抖落掉在裤子上的石粉,随意似地说:“师兄喜欢,就送给师兄了。”
梁堂语把章子转正,端详上边的四个字,没答应也没拒接,章子被搁在案头。
过了半晌,他说:“明天继续去师父那里学皴法,今晚要早些睡。”
这话题转的生硬,魏浅予正在清扫工具台,随口应了声“哦”
。
风从敞开的门灌进来,凉凉的。
第二天魏浅予跟梁堂语去了聂瞎子家里学皴法,聂瞎子这次备好了纸磨,铺在大平桌上一式两份教着行笔,梁堂语学的专心,魏浅予总忍不住去瞅他师兄,心猿意马,思绪飘摇,下笔也少了力度,引得聂瞎子抽两口烟就得用烟杆去敲他桌子提醒要专心。
临近中午时候梁堂语去艺专教课,魏浅予在聂瞎子家帮忙做饭。
聂瞎子围在灶前洗米下锅,他蹲在灶下戴着手套添柴烧火,手套还是他师兄送的那双大红色的,虽然一直嫌土,但一直戴着。
聂瞎子炒了荤菜闷上饭,拖过小马扎跟魏浅予一起坐在灶前,刚点上烟袋,就被揪着烟杆抽出来摁在地上磕灭。
“你要是想多受我两年孝敬,就少抽点。”
聂瞎子抽回自己的烟枪,却没有再点,“三年五载的,还死不了。”
魏浅予从兜里掏出昨天梁堂语买的糖来给他吃,爷俩吃着糖,灶下的火烤的暖烘烘的。
“予崽。”
聂瞎子沉默许久后才道:“你不是学雨毛皴的料。”
雨毛皴要下笔果断,才能细且有力,笔法有钢针般穿金裂石。
魏浅予虽表面看着洒脱不羁,其实心里弯弯绕绕,牵挂也多,这些东西都阻碍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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