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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玉沢捧着琴朝他笑,清了清嗓子用又细又长的唱腔唱:“雪白蝴蝶玉扇坠,亲手交与梁山伯,梁兄啊——你可应我?”
这是今天要唱的梁祝里的一句戏词,彭玉沢自己给改了改。
梁堂语见他捏着指头递过来的三弦,拧眉头问:“这是什么意思?”
彭玉沢被他略呆的反应逗笑,眉目含情,端着琴颈继续用同样的语调唱,“呆头鹅,你还不明白,我叫你跟我一起唱。”
梁堂语哭笑不得,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瞧好”
,“我哪会唱评弹。”
彭玉沢说:“你不会唱,念词也行,我把词带来了。”
“你可饶了我吧。”
梁堂语往外推,彭玉沢就给他往更眼前递,连带自己写的那沓词一起,铁了心要梁堂语陪着他表演。
魏浅予站在身后,看着两人说笑吵闹,彭玉沢抓他师兄手腕,他师兄什么都不懂,手往外推,手腕却这么任由人抓着。
他感觉心上有火在烧,愈烧愈烈,既然他师兄什么都不懂,既然没那份打算,为什么总给他错觉,关键是给他的这种错觉还同样给别人。
梁堂语被逼到他身前,后仰着要踩在他身上。
魏浅予一把将人推开,使劲推出去好几步,气的大喘气。
彭玉沢停下了胡闹,梁堂语也怔住了,回头看他,魏浅予脸上已经绷不住了,腮帮肉几次抽动最后放弃控制,有什么气就撒什么气。
“雪白蝴蝶玉扇坠定情,十八里相送留恋不舍。”
那两句戏词梁堂语不懂他全都懂,为什么评弹偏偏要选《梁祝》,那一声声“梁兄”
可真够一语双关。
他冷着声说:“你们好一对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彭玉沢不笑了,梁堂语脸色异常难看,回过身板着脸问他:“你胡说些什么?”
“是你要听评弹,我才找人来唱给你听。”
魏浅予心肺都要炸了,梗着脖子逼视梁堂语:“我要听评弹用得着他来唱!”
“你不想听罢了,耍什么臭脾气,都是说了些什么话!
跟彭先生道歉!”
“我说的都是实话,实话都是难听的。”
魏浅予一听道歉两个字,最后的理智就没了,“梁堂语,我不会说道歉,有本事你为了他把我赶出去!”
他只知道自己任性且没有道理,可他就是想说。
梁堂语紧紧盯着魏浅予,那些话简直能把耳膜戳破,眼睛都气红了。
这人惯会吵架,知道怎么最气人,什么话能捅进人心里去。
“滚。”
他抬手硬硬指向门口,紧盯着魏浅予冷冷道:“那你给我滚。”
荷风山馆正对着大门,梁堂语透过八角洞窗眼见魏浅予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彭玉沢站在他侧后方,眼见梁堂语的唇线绷紧又垂下,几次颤抖,最后匆匆丢下一句“他不懂事,说话不对,我道歉,不好意思,今天让你白跑了,你先回去”
。
话还飘在空气里,人就已经追出去了。
梁堂语看着魏浅予离开,彭玉沢又看着梁堂语离开,池子里残荷落了一池子,莲蓬都开始褪色,清风吹得有些寂寥。
四周静匿,彭玉沢手中还抓着那把“罪魁祸首”
的三弦,有时候觉着正对山馆的洞窗真不应该开,他闭了闭眼睛,无力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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