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亵裤多备几件。”
鹿白闻言看到角落的东西,那是她送他的肖像画,顿时明白为何要多背几件,耳廓涌上一阵热意。
她急匆匆把画卷和所有亵裤都塞进包袱里,面颊涨红:
“行军打仗你还带着这个……”
景殃忍不住抱了抱她。
温软满怀,他没舍得松手,嗅着小姑娘颈侧的清甜香味,说:
“我想把你贴身放着,走哪带哪。
但看到画卷总会耐不住……”
“你!
你又胡乱说话……”
鹿白说完眼尾却泛了红,轻轻伸手回抱住景殃的腰。
他腰背精瘦,抱起来很硬朗。
她窝在他怀里,眼眶有些湿润,声音闷闷,带着哽咽:
“景殃,我有点舍不得你。”
这个哽咽,像是终于打破了沉闷的气氛。
景殃忽然把她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倾身吻下去。
鹿白双足的木屐掉落在地,发出啪嗒一声响,景殃没管,自顾自地重重亲吻着她,唇舌探入,呼吸越发重。
感受到她嘤咛的声音,他微微松开她,停顿了下又重新吻上去,一边啄吻一边哑声叹道:“你这样我怎么舍得走。”
鹿白睁开湿意的眼眸,看了看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耳廓愈发红,声音很小道:
“你、你喜欢我的腿吗?”
景殃低眸,眸色有些深:“喜欢。”
鹿白推了推他,吐出口气,下定决心似的背过身去,面色红透。
景殃看到她欲要跪在床榻上的动作,忽地意识到什么,猛地伸手把她拉起来,让她面对自己坐着,在怀里抱紧:
“以后多的是机会,你想跑也跑不了。
今晚不行……我忍不住,但我舍不得。”
鹿白红着脸,伸手指了指他的腰间,欲掩弥彰似的避开眸光道:
“你、你腰封开了。”
景殃低头看了眼,腰封开了一点,大抵是方才抱她时扯开的。
他没管,扣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揉捏摩梭着她的后颈,重重亲咬着她的唇瓣。
他力道很重,像是忍着什么。
鹿白无力招架,闭上眼睛头脑发昏。
渐渐的,景殃放轻了力道,细细碎碎地亲吻着她的眼角、眼睫、唇角和纤白脖颈,动作格外温柔。
她怕痒地躲开脖颈,露出上面刚刚留下的微深印记。
景殃微微掀眸看了一眼,嘴唇寻至她脖颈另一侧,闭上眼,轻轻亲吮着。
鹿白被亲得迷糊,中途清醒几分,试着去胡乱抓开景殃的腰封,还挪了挪腿,但随即被景殃抱紧,手也被牢牢抓住。
她只得放弃,听着他在她耳畔吐出的呼吸,又迷糊陷入他的亲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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