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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绪不断放空,他转过眼去看云笙,却发现面前又是空无一人。
他脸上有片刻空白,鼻尖嗅到了些微弱的香气,流转的热意在室内回荡,气温逐渐上升,温热浮上整个地牢。
这味道有些熟悉,难不成——
果然,背脊又抚上一双手,带着薄薄茧子的指尖一点点滑过锁骨,酥麻感再次顺着脊梁骨涌上他的大脑。
又来了!
郁起云认命地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后无奈地转过身去钳住她的手。
此时的云笙眼底又是一片涟漪,漾着一滩清澈又幽深的春水,直直勾得人心波摇晃。
手臂一下被钳住,她不满地皱起眉,不安分地想要抽出手。
她手劲很大,郁起云也怕又把她攥得生疼,稍稍松了些。
这正好顺了云笙的意,她力气忽然增大,一把从郁起云手里脱离,委屈地看了一眼手腕上那圈红印,冷哼一声赌气似的转过头去。
郁起云很快起身与她隔了些距离,有些好笑地看着她:“你又开始性情大变了吗?”
岂料云笙在听到这句话后,嘴角撇了下来,将头埋在臂弯里,闷声闷气道:“你是不是怪我把你退了婚让你失了面子?”
什么退婚?他何时和她有过婚约?
郁起云一时没反应过来,想了好久才意识到她是指此前自己在陈川面前胡诌的那句。
他有些哭笑不得:“我又没说那是你,何况我也只是瞎说的,当不得真。”
云笙听后,抬起头愣愣地看了他半晌,眼里很快涌上泪水,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果然在怪我!”
一霎那,泪水失了决堤般源源不断地涌下来,郁起云看着她瞬间变得错愕。
“我都说了那只是我一时鬼迷心窍被旁人勾了魂,我这、我这不是错了嘛,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她哭的抽抽噎噎的,面上染上潮红,眼尾鼻尖均是一片红润。
郁起云:“……”
合着他还真是被人甩了,“未婚妻”
还是跟别人走了一截后半路才退回来找他。
郁起云叹着气无奈地捂着脸,只觉得额头青筋止不住地跳动,心里像碰翻了五味瓶似的异常复杂。
云笙还在不断抽泣着,泪花涟涟,跟金珠子一般簌簌落入影子里,期间还不忘用余光偷偷瞄他,可惜一瞄又对上了他的眼。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毫不避讳地望着,投向他的目光也是分外灼热。
没办法,他只能走上前去,一撩衣袍半蹲在她面前,抬起眼轻声轻语道:“师姐你弄清楚点,我既不是你的未婚夫君,也断然没有被你退过婚,更别说怪你。”
云笙抹着眼泪,红着眼瞪着他,声音仍是不住地颤抖:“你就是在怪我,明明那个时候你还哭天喊地求着让我不要离开。”
她抬起手抚上他的脸,带着歉意断断续续道:“我、我真的不会抛下你了。”
郁起云:“……”
他?哭天喊地?真是笑话。
郁起云气极反笑,将她不安分的爪子扒下来,随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师姐你做刺客真是委屈了,该改行当个写话本的,保管日进千金。”
他实在是搞不懂了,就算蛊虫发作小师姐一下性情大变,但总不至于成了这副模样,看这架势,平常那些话本子怕是一字不落。
看来这蛊虫一日不除,他就一日不得安稳。
郁起云耐着性子将云笙拉起来,但她心思全在自己是否还惹他生气这事上,猝然被这一拉脚跟有些没着稳,一把跌入郁起云的怀里。
温香软玉在怀,咫尺之距四目相对,淡淡的脂粉味混着青丝泻落后幽幽散着的清香顿时将郁起云陷进其中。
他定了定神,将云笙扶好后迅速抽出手,不料被她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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